离开京城那个牢笼之后,就愈发地放飞自我。
这也就是今日永乐和陆寒江矛盾的由来,今日他拿姑娘家的私密之物开玩笑,实在是让小公主有些无法接受。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也不是这么个不拘法,任哪里的人家,这种女儿家的私房之物,哪里是能够挂在嘴上随便调笑的。
就好像闺房之中,无论陆寒江提出什么样稀奇古怪的要求,永乐公主哪怕听完之后是羞愤欲死,最后也都半推半就地应了。
床帏之事乃人伦大道,公主纵然会因为陆寒江的不着调而羞恼,但她却不会因此去对驸马说教什么。
床榻上再是胡闹,那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若是在下了床还这般举止不端,那就是不检点了。
在永乐质问之后,陆寒江沉默了半晌也没有回应,小公主垂下眼帘,轻声地道:“且不论今日,平日里驸马与阿萝相处,也少有顾忌男女大防之时,如此行事,是否......是否是驸马对阿萝,有别的心思?”
说到最后,小公主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陆寒江和商萝这样奇怪的相处模式,无论是谁看了都免不了往那个方向去想,永乐虽然单纯,但是并不笨。
尽管从情感上,永乐并不是无法接受商萝,甚至可以说,如果要她来选择,商萝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从另一方面,她又十分难以接受要和别人分享自己丈夫这种事情,尽管这是这个时代无可避免的趋势,但永乐也曾幻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故事。
甚至于,陆寒江迄今为止的表现,完全有可能让一切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如瓷娃娃般脆弱的永乐,问出刚刚那个问题之后,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着空气里静默的气息不断蔓延,她的心也在一点点向下坠入谷底,直到——
冬!
“好疼!”
永乐忽然捂着额头喊了声疼,原来是陆寒江毫无征兆地上前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陆寒江不顾小公主的反抗,伸手捏着了对方的鼻子:“你怎么也开始学着那臭丫头开始胡思乱想。”
小公主好不容易挣脱了陆寒江的魔爪,看着对方脸上那揶揄的笑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顿时脸颊通红,立刻俯身将身子埋进了被子里去。
羞得不敢见人的永乐,在被子里躲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地跳起来,对着陆寒江的肩膀就是一顿粉拳乱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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