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守卫如同一座雕塑,对于霍云起的提问恍若未闻。
霍云起见状,便不再费力气,转而开始安静修养,试图恢复一些体力,可是全身穴道都被封住的他,就连运转真气缓解身后的伤势都做不到。
背后的伤口传来的阵痛叫他连静养都做不到,头昏脑胀的感觉叫他如同坐在颠簸的马车里一样,没有片刻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一片光影闪动,霍云起挣扎着重新聚焦了目光,一双冷冰冰的官靴映入眼帘。
“霍公子。”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这就是在衙门中砍了自己一刀的那个锦衣卫。
霍云起咬着牙,以嘶哑如破锣的嗓音问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
那锦衣卫低沉地笑着,他忽而道:“前阵子东都之中有异象冲天,我等调查之后,发现这异象来自霍家之中,霍公子不愧为铸剑山庄的后人,这才多久,便又铸造出一把神兵利器。”
“你们,是为了那兵器而来?”
霍云起凝眸,半晌后出声:“在下虽远离江湖,却也牢记霍家先祖之教导,侠义二字乃在下立身之本,恐怕要让诸位失望了,那兵器乃在下朋友所有,即便诸位杀了在下,也取不走它。”
“兵器就在剑炉之中,想要取它走不过劳烦我等弟兄多跑一趟,小事而已。”
那锦衣卫颇为不在意说了句,随后饶有兴致地道:“绣春刀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利器,霍家的宝贝,咱们弟兄看不上,只是霍家这变废为宝的本事,实在稀奇,不知霍公子,可愿割爱?”
霍云起一愣,然后冷笑道:“原来是盯上了在下家传的秘法,锦衣卫之无耻,比之江湖传闻尤胜三分。”
“看来霍公子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那锦衣卫语气失望地摇了摇头:“也罢,咱们有的是时间,公子不妨在这里小住些时日,相信你会想明白的。”
霍云起冷冷地看着此人走远,终于是饥寒痛苦之下,疲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几日,霍云起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他背后的伤口没有处理已经发炎了,炎症带来的高烧一度叫他将要死去。
但霍云起却以惊人的毅力从鬼门关走了回来,狱中的时光根本无法计算,锦衣卫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送来饭食,顺便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那天问话之人,自从那一次之后便再没有出现过,霍云起待着牢房之中,除了门口换班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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