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避如蛇蝎,怕是不合待客之道吧?”公孙桓的语气似是在和老友叙旧。
上官少钦轻笑着:“公孙兄说得哪里话,我虽弃书从商,但夫子教过的东西多少都还记得,兄台安坐。”
说着,上官少钦挥手示意傅丈一退下,后者有些迟疑,但在家主的眼神压迫下,还是犹豫着退了出去。
没有了外人,上官少钦便坐在了公孙桓的对面,他端起桌上茶水饮尽:“不知兄台今夜要来,未曾准备好酒,只能以茶代之,这杯算是我的赔罪。”
说罢,上官少钦满饮此茶,放下的杯子与桌面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脸上的笑意不改,可眼底的温度却始终冰冷。
“公孙兄,你我是旧识,多年来玄天教和上官家也算井水不犯河水,此番你设下大局,莫非是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上官少钦说道。
“上官兄伶牙俐齿,这黑的也能叫你说白了,井水不犯河水?我看不尽然吧,”公孙桓指尖摩挲着杯口,意有所指地道:“教主做事虽然隐蔽,但是想完全绕过我也不容易。”
上官少钦的神情微微一顿,然后笑道:“原来是因为此事,不瞒兄台,我的确是和贵教教主有些合作,但此事应该不碍兄台吧?”
“的确碍不着我,但是如今我有事相求,所以也只得无奈做一回小人了。”
公孙桓淡淡地道:“茶马走私事小,铁矿买卖也不是大难题,但两者放在一起,恐怕就有些引人注目了,上官兄是聪明人,我相信此事你定已经备好了后路,可若是此刻便东窗事发,想必你计划再是周密,也难免有所疏漏吧?”
公孙桓似乎拿住了上官少钦的软肋,可后者却是哈哈一笑,仿佛毫不在意地道:“公孙兄慧眼如炬,这下我是无处可逃了。”
说着,上官少钦又道:“不过,为了这事,公孙兄也是煞费苦心,还用了青城派作幌子,叫我好生疑惑了一番。”
上官少钦这坦然无畏的样子,让公孙桓心里也犯了嘀咕,他不知道这是对方真的胸有成竹,还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诈自己。
“这倒不是,我本就和青城派有些过节,算计他们是因为别的事。”说完,公孙桓沉吟片刻之后,又摇摇头道——
“罢了,上官兄,既然都是老朋友了,咱们干脆快人快语,我手头有件麻烦事,若是你肯搭把手,那这些事我一个字都不会提,否则,只怕明日江湖上就会风言四起。”
“公孙兄,我已说过,这事由你开心随意处置,不过嘛.”上官少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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