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鄙夷和不屑与之为伍的高尚姿态。
比如陆尚书家中的两位公子,陆弘文和陆元嘉都是这类人,他们要学问有学问,要家世有家世,多是自命不凡。
而以上两类人,如果按照对锦衣卫的好恶,也恰好能够表现出两种完全相反的态度,如杨致远等人平日里靠着家世作威作福的,通常对锦衣卫的态度都很不错。
而如陆弘文等自诩清流士子的公子,一般是看不惯锦衣卫的权倾朝野,所以一般都会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疏远和厌恶。
但温家的这位次子却和以上两类都不太相似,他出身大族温家,父亲是当今禁军大统领,同样是背景惊人的公子。
可他对锦衣卫的态度却是有些微妙,既没有仗着家世不屑一顾的敌视,也有没有贴着脸上前来的讨好。
温锦之表现出的是一种既不疏离却也没有多少亲近,对锦衣卫强行拿人这事表现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个被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从温锦之的眼中,陆寒江惊奇地看到了一种对世间一切全然漠视的死气沉沉,对方与他年岁相仿,整个人却透着一股子暮气,好似那垂垂老矣的花甲之人,看不到半点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甚至,在温锦之被带进诏狱的时候,陆寒江还从对方的神情里读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个以这种诡异心意进牢房的人。
因为好奇,所以在对方望着牢门叹息的时候,陆寒江推门而入,和对方攀谈了一番:“温公子何故叹息,莫非是生活不顺?”
温锦之抬头看了一眼陆寒江,然后笑着道:“京中传闻,指挥使大人玉树临风,与那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般模样,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对方这倒也不算是刻意讨好,事实上,每一个见到陆寒江真正面容的人,多少都会有这样的感慨,实在是他案卷上那个年过不惑的记录实在太扯淡了。
“大家都这么说。”陆寒江呵呵一笑,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温锦之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他沉默了片刻后,淡淡地说道:“陆大人今日请在下回来,若是为了针对家父,那恐怕要叫大人失望了。”
“哦?这是为何?”陆寒江奇道。
温锦之平静地笑着道:“大人难道不知道我兄长是怎么死的吗?家父也不止在下这么一个儿子,大人若想拿在下做文章,怕是难以说动家父。”
“是吗?”
陆寒江微微挑眉,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温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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