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言明此事。”
“为何?”温空横问道。
陆寒江慢悠悠地道:“皇城墙高门重,大统领远隔外朝,自然不觉得吵闹烦人,奈何本官却是要在这宫墙之外做事的,所以不得已如此。”
温空横目光一顿,很快便猜到了陆寒江这么做的目的,他语气微冷:“禁军乃朝廷公器,岂容得你这般随意利用,陆指挥使此举怕是不妥。”
陆寒江握着茶水的手微微停留在了半空,他瞥了一眼温空横,却是笑道:“此话倒是有趣,禁军从来都是陛下私属,何时成了朝廷公器,难道大统领不这么认为?”
温空横眼神愈冷,他沉默了少许之后才说道:“此事是你擅自做主?”
“大统领这话又让本官听不懂了,本官忝为锦衣卫指挥使,如何做事却要担上‘擅自’二字。”陆寒江摊摊手,眼中满是戏谑,似乎意有所指。
温空横不再说话,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起身拱拱手,然后转身就离去了,连一句告辞的话都没说。
待这位大统领离开之后,闫峰和曾鸿前来复命,在温空横到来之后,禁军也来了不少人在外头候着,怕是担心陶元朗的事情重演,所以他们两位千户也负责在外边应付那些气势汹汹的禁军。
“大人。”两人行礼之后,不约而同地看到了那杯未动分毫的茶水。
“大统领不肯相帮?”闫峰蹙眉问道。
陆寒江仰头满饮杯中茶,随后悠悠地道:“倒也未必,或许是他发现我在茶水里下了泻药。”
闻言,闫峰嘴巴大张,好似见了鬼一般,一旁的曾鸿更是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表情。
两个千户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这位顶头上司,还得是闫峰没忍住,他直接开口问道:“大人,如此行事,陛下不会怪罪于伱吗?当初孟大人虽然处处与禁军过不去,但好歹没”
后边的话闫峰忍住了,总不见得当着陆寒江的面说他没名堂吧。
不过陆寒江听完之后却是哈哈一笑,他起身越过两人朝外边走去,同时留下了一句奇怪的话:“若我处处都跟老爷子一样滴水不漏,那陛下才会怪罪我。”
禁军和锦衣卫的争斗看似告一段落,但温空横亲自走了一趟却没能把温公子从诏狱带出来,显然这场斗法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京城里的热闹是一日三变,前阵子还是陆家小公子落水的惊天一案,今日就成了温府公子被锦衣卫拿了。
京中百姓官员看热闹的同时,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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