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说道:“依我看,这新添的伤口,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难道,是有人在陷害武当?”闫峰皱眉道。
“徐镇抚说得不错。”
这时候,吴启明站出来说道:“这伤势有古怪,看似是武当剑法所伤,实则剑势太弱,徒有其表而已,凶徒杀人是以气驭剑,这人强在内功,而非剑法。”
曾鸿眉头一展开:“若是按照大人所分析的,凶徒是故意用武当剑法做局,其真实身份另有其人。”
“老夫检查过陈氏这两个护卫的经脉,他们的功夫不弱,凶徒能够以别家的武功轻易杀死两人,恐怕内功造诣不低。”吴启明淡淡地道。
徐乐来回走了两步,凝声道:“我查过了,陈子画是巳时初刻到的燕春楼,等巳时两刻陆大人到楼中之时,就已经发现他遇害了。”
闫峰眼神凝重地道:“一刻钟的时间,凶徒能够避开所有人的眼线进入楼中雅间杀人,还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事后还能全身而退,这本事实在惊人。”
吴启明沉吟片刻后,看向了徐乐:“徐镇抚,你怎么说?”
徐乐眯起眼看着陈子画的尸首,冷声道:“南司的人手一炷香的时间就盯死了京城四门,巡防营也没发现有人敢强闯城关我断定,凶徒还在京中。”
几人闻言纷纷点头,对徐乐的话并没有太多疑问,都是锦衣卫衙门里共事的,对彼此的能力还是有最基本的信任。
陆寒江喝着茶听完了众人的分析,最后说道:“既然确定了人还在京中,就拿个方案出来吧。”
“是。”几人躬身应下。
陆寒江从位置上起身,一旁的京兆府尹一边抹着汗一边也连忙上前来:“陆大人。”
“嗯,”陆寒江朝他点点头,然后说道:“案发地在京中,大人按规矩来便是。”
“小官明白了,大人若无事,小官这就告辞了。”京兆府尹恭敬地道。
“去吧,”陆寒江摆摆手,然后转身给了吴启明一个眼神:“此案事关重大,说不得还会上达天听,就请吴大人多费心了。”
“大人放心,卑职定不辱使命。”吴启明沉声应道。
陆寒江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了在门外着急上火等了半天的百户,招招手让他进来,同时问道:“何事?”
这百户如蒙大赦,连忙答道:“回禀大人,是陈氏的人在衙门外吵闹。”
陆寒江眉头一挑,他说道:“嗯,陈家死了人,情有可原,不过锦衣卫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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