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滑稽的小声音也能从他的记忆里找到。
即使是换了一个世界,邓布利多换了一个性别,甚至已婚,房间内的布局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该不会,邓布利多本来就很女性化吧。’哈利腹诽道。
细长腿的桌子上,依旧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
墙上仍旧挂满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
那个让他觉得不合时宜桌脚是爪子形的桌子依旧存在。
就连现在已经长出了些许金红色绒毛的福克斯也在门后的金枝上假寐。
唯一不同的就是桌子后那块搁板上的那一顶破破烂烂的、皱皱巴巴的巫师帽——分院帽不见了,搁板旁的玻璃匣子里本该放着的一把剑柄上镶着大颗的红宝石的银光闪闪的宝剑——格兰芬多之剑同样不存在。
还有就是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张三人合照,他们看上去是很恩爱的一家,金发青年搂着漂亮的不似人类的银发少妇,少妇蔚蓝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婴儿,婴儿挣扎着,两人露出宠溺的笑容。
(明明处在两个不同国家地点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同时露出了和照片中如出一辙的笑容,“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么?”)
(他们的心都化了,都纷纷各展手段将这段记忆记录下来。)
‘这就是他们的孩子克雷登斯·邓布利多么?’
‘是什么让这对恩爱的夫妻现在异地分居,天各一方?’
哈利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他只是转身,今天的目标在他背后的黑柜子里。
他很顺利地在没有惊动福克斯的情况下拉开了柜门。
柜门并没有锁,因为有比锁更安全的东西——历代的校长们的记忆组成的迷宫。
柜子里是一个浅浅的石盆,盆口有奇形怪状的雕刻:是他如果没成为勇士前绝对不认识的字母和符号——撒克逊符文。
这也是一种魔文,盎格鲁撒克逊人的魔文。
而石盆是冥想盆,他也是第一次见(电影版的四年级哈利还没有见过冥想盆)。
而里面的银光,那无法判断像一块明亮的白银,又在不停地流动;像水面在微风中泛起涟漪,又像云朵那样飘逸地散开、柔和地旋转;像是化为液体的光,又像是凝成固体的风的东西则是记忆。
真正的分院帽就藏在其中。
(“这是什么?”罗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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