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
只听到“铿铿铿”的一阵长刀出鞘声,上百口牛尾刀撞破屋檐冲天而起,如同天上下冰雹那样的“铛铛铛”的精准落在了这些绣衣卫校尉身前,挡住了他们走向杨戈的脚步。
校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吹拉弹唱的不敢吹拉弹唱了、敲敲打打的也不敢敲敲打打了,那几个百户手里的大红花都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
杨戈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位于北镇府司中轴线上的那座巍峨公廨行去。
他刚刚行至公廨前方,公廨紧闭的大门就从内打开了,用白布包着头、吊着手的沈伐,拄着一支拐杖蹦跶着越过门槛,一脸若无其事的笑着向他打招呼:“你回来啦!”
杨戈上下打量着他身上带血渍的白布。
沈伐将包着白布的爪子往身后藏了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嗨,又让你见笑了!”
杨戈眯起双眼:“呵呵!”
沈伐脑后的汗毛竖起,但还强装豪迈的笑道:“没啥事,就是前几天办事不利,挨了些板子,修养些时日就好了……”
杨戈“呵呵呵”的探出一只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抓住他脖子后的衣领将他原地提起来,一步跨过门槛,走进公廨大堂内。
“嘭。”
大门重重的合上。
沈伐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大堂内传出:“哎哎哎,你作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嗷!”
“嘭。”
“哟?金钟罩、铁布衫?”
“嘭嘭嘭嘭……”
大堂内闷沉而剧烈的动静儿,就像是悠远的火炮集群开炮声一样。
校场中心的绣衣卫校尉们的眉头,也跟着里边的剧烈动静不断跳动。
“我们不会又要换指挥使了吧?”
“难说……”
“我觉得,我们最好是期盼沈大人能撑住!”
“我也这么觉得,不然下回这位爷再发飙……东厂那些好位子,现在可还空悬着一大半儿呢!”
“咕咚。”
“咕咚。”
“二爷,您消消气儿啊,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啊!”
“是啊二爷,沈大人真不是冲您啊……”
“二爷,咱可是自家弟兄啊,可不能亲者痛仇者快啊!”
一干校尉火烧火燎的跑到公廨大堂门外,声嘶力竭、提泪横流的哀声高呼道。
只是一个个喊归喊、哭归哭,却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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