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几年啊……”
“噗。”
杨戈扭头喷出一口茶水,咳嗽着没好气儿的笑骂道:“老子还没老呢,须得着你来孝敬?”
胡强哀声道:“卑职句句肺腑之言啊……”
杨戈摆手打断了他的号丧:“你要是想敲诈我一顿散伙饭,这好说,只要是路亭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弄来,可你小子你要打着让我给你跑官儿的鬼主意,那就趁早给爷滚蛋,买官鬻爵这种破事你也敢来找我?你小子是许久没挨过收拾,皮痒了是吧?”
胡强连忙回道:“不是啊,卑职只是不想回京,想去您的大本营江浙……”
杨戈指着大门:“门在那里,自个儿圆润的滚出去!”
胡强哭丧着脸,磨磨蹭蹭不肯走:“二爷,您是不知道啊,别地的弟兄都不待见咱上右所的弟兄,凡是咱上右所出去的弟兄,能落下個喂马守库的闲差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卑职先前又得罪过东厂那些阴阳人,在路亭他们奈何不了卑职,可回了京,那还不得身中八刀自杀而亡?”
杨戈曲起小拇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将信将疑道:“伱说的真的?”
胡强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卑职但凡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出门被马撞死!”
杨戈寻思了片刻,接着问道:“你的升迁公文,是谁签发的?”
胡强立马凑上来低声答道:“北镇府司镇抚使宋景,听说是信国公府宋家的人,出身比咱沈大人还要高一尺……”
杨戈想了想,隐约猜到,这或许勋贵中有些人不满他不允勋贵插手东瀛,奈何不了他,就只能拿他曾经的下属泻火儿……或许还抱着些许瓦解他的势力,削弱他影响力的小心思。
他问道:“最近所里被调走的弟兄,多吗?”
胡强答道:“打去年您去东瀛那会儿,咱当初路亭百户所的弟兄就陆陆续续被调走了一批,先前您回来那会儿,又消停了一阵,这几天又开始抽风了……接到调令的弟兄们都在衙门里打点行装,不好意思来麻烦您,就俺老胡不要脸,厚着脸皮来打搅您。”
他敢来麻烦杨戈,当然不只是如他说的那般“脸皮厚”、“不要脸”。
作为当初杨戈还是路亭暗桩总旗时就跟着杨戈的老人,胡强心头很肯定,自家老上司对于他们这些老弟兄,心头确是存了几分情义的……
别的不说,他们跟着杨戈那么久,真正冒险的事,杨戈是一件都没让他们去做过,他宁可自个儿亲自顶上去,都没拿过底下的弟兄当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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