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豪听言也无奈的叹了口气:“男女之情,的确不大好说……行了,你管好你那张破嘴,少在你小妹面前提起二郎,她也老大不小了,别误了她的终身大事。”
“三来、朝廷话说得好听,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爷俩心里不是也没个底么?咱爷俩先交一支人马过去,万一朝廷翻脸不认人,咱爷俩也不至于坑了其他分支的弟兄……当然,我觉得朝廷翻脸不认人的可能性极小,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朝廷就算不看咱爷俩的面子,也得看一看老二的面子。”
杨天胜:“当然是我青木堂,此事是我在一力主张,要交人当然也得从我开始交起,再者说我青木堂的弟兄,大部分都跟着我和老二在舟山杀过倭寇的好汉,再给朝廷两个胆子,他们也决计不敢对我青木堂的弟兄下黑手……”
“此事我不同意!”
不待杨天胜说完,杨英豪已经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言语:“二郎拿你当亲兄弟,处处为你杨天胜着想,怕伤了你的面子帮了你那么大忙都不肯吱一声,你却处处都想扯着他的虎皮做事?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杨天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尽量心平气和的和老父亲聊这件事:“爹,您是最清楚儿子为什么要极力促成招安之事的人,可现在竟然连您都不愿意交人,我们爷俩还有什么面目去说服其他堂口分支的当家人交人?”
杨天胜说得不错,眼下的南方武林的就是一滩浑水,无论什么人蹚进这滩浑水里,身上都别想干净。
杨英豪“啧”了一声,心下一时感慨万千。
“是是是,谁让您爹呢……”
江面上那人如履平地的大步前行,不见其如何作死,一道仿佛火凤展翅冲天而起的火红气劲,摧枯拉朽般的荡平两道龙形气劲,撞向卫衡。
得到属下禀报的卫衡想到了什么,心下暗惊起身快步从船舱行至船头,眺望着雾蒙蒙的江面上渐行渐近的一条乌篷船,船艄之上一道头戴斗笠的黑衣人影依稀可见……
“只是也请您谅解儿子,您和娘给了儿子堂堂七尺之躯,儿子不愿将这七尺之躯浪费在蝇营狗苟、争权夺利之上,儿子想在有生之年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负爹娘养孕之恩、也不负儿子来这世上走这一遭!”
适时,身处湘西主持厂卫围剿五毒神教事宜的卫衡,在接到杨天胜的亲笔书信后,即刻率领一批西厂精锐北上,经岳阳湖转道长江,顺水前往凤阳。
杨天胜连忙摇头道:“哪能啊!儿子这可是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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