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
“我们?”
“准确的说,是静海深月。”
突然,一股寒冷从江源慎的身上游走而过,黑泽怜爱的视线倏然变得冰冷。
她双手抱臂,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天空中是层层叠叠的积云云,恰时一只小麻雀落在柏油路上,本久坐的柴火便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
它来回打量了下江源慎和黑泽怜爱,发现两人沉默不语,下一个瞬间便扑了上去。
结果麻雀却悠然在夕阳下飞走了,只有柴火坐着的身影倒映在路上。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黑泽怜爱的语气尽显冷漠,“你陪我出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不是。”
“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越早越好。”
黑泽怜爱的呼吸倏然急促,她有些不耐烦地撩拨着长发。
“人就是在地上乱爬的蚂蚁,一天到晚思索着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生的,要做什么,说到底谁不烦恼?大家都生活在各自的境况里,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蚂蚁。”
渐显橙红的光线,温暖了她柔软纤细的发丝,
“我也自私!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我主义中心者!要谈就让她来找我谈,嘁!只会依靠男人,没用的家伙我一辈子瞧不起!”
她闷闷不乐地说完,握住手里「肉馒头」,一咬牙,直接朝着偌大的水田里扔去。
它的颜色和天空融为一体,甚至没看见弧线,便隐没在浅绿的稻田里消失不见。
江源慎十有八九会猜到是这种结果,毕竟她对静海深月抱有明显的敌意。
也不是没有希望,但果然需要静海深月亲自去谈,如果失败了,他就要去想想别的办法。
“柴火!走!”黑泽怜爱毫不留情地拿过绳子,一个人朝着家的方向走。
柴火似乎也察觉到主人满是火气,乖乖地跟着离开。
江源慎只能站在原地目送。
◇
知鸟岛的夜晚是秀丽的,在这里生活了快四十五年的伊藤润始终这么认为。
不管是大地震前,还是大地震后的现在。
他不喜欢开摩托车,那样会吵到知鸟岛编织的静谧。
但是如果骑自行车,链条发出的「喀嚓」声再配上田蛙的叫声,融合在一起绝对好听。
伊藤润慢悠悠地在临近水田的街道上骑着,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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