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这长子城死磕一年半载,恐怕也很难攻得下,但是如果无当卫能够兵临晋阳城,说不定就能破局,你就告诉老夫,没有薛仁贵的军令,你能调动无当卫吗?”
李嗣业说道:“问题不大,吴国公也清楚,我作为大将军都督府骠骑大将军,虽然没有直接节制各卫的权力,但是必要时候调动兵马还是可以的,况且薛大将军去魏郡之前,就许我调动兵马的权力,如果吴国公觉得现在需要调动无当卫破局的话,我马上就派人去河东郡传令。”
岳飞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接下来,我们就暂缓对长子城的进攻,只要无当卫兵临晋阳城,赵国太后定会召陈凭救援的,只要陈凭走出长子城,那就是他的末日了。”
“好,吴国公,我这就派人快马去河东郡传令!”李嗣业说道。
李嗣业很快就让人持自己的军令去河东郡,不过在派人去河东郡的同时,李嗣业还派人去魏郡薛仁贵处传讯,还派人回洛阳城知会邓昇。
天统十年,七月十六日,李嗣业的使者来到了河东郡永安城。
“大将军都督府骠骑大将军令,命无当卫大将军邓忠,率领无当卫火速北上,进逼晋阳城,不得有误!”使者在见到邓忠之后,第一时间就宣读了李嗣业的军令。
“这是李骠骑的军令还是薛大将军的军令?”邓忠问道,虽然他来永安的任务,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候,直扑晋阳城,但是为什么会是李嗣业下令呢?
虽然李嗣业也有调动无当卫的权力,但是这一次大战,薛仁贵才是统筹各路大军的主帅。
使者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道:“回邓大将军,是骠骑大将军的军令,不过这是吴国公的主意!”
“好了,你先下去吧!”邓忠闻言,摆了摆手,让使者下去。
“喏!”使者离开之后,邓忠便向军师苏云问道:“军师,你说这军令,本将是接还是不接呢?”
李嗣业虽然有调动无当卫的权力,但是并没有直接节制各卫的权力,所以对于李嗣业的军令,邓忠可听可不听的,而且这一次的主帅可是薛仁贵啊,在没有薛仁贵的军令,贸然出兵,真的合适吗?
苏云也看出了邓忠的困惑,于是说道:“大将军,属下以为,这军令当接,先不说李骠骑作为大将军都督府骠骑大将军,本身就有调动兵马的权力,而且这一次还是吴国公的主意,有吴国公背书,日后就算薛大将军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李骠骑和吴国公何许人也,如果不是真的出现良机,绝不会轻易调动兵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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