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损失，我们不害怕战争！我们有发动战争的能力，并且有发动战争的决心，这些东西必须抓在我们自己手里才行。”
说到了这里，他想到了许多让人耳熟能详的名字，比如说臭名昭著的黑水，比如说那个囚牢军团瓦格纳。
尽管依靠这些亡命之徒，两个国家都打出了不少成绩，可唐陌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好选择。他更愿意让战争变得纯粹起来：我就是为了取得胜利来的，并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历史上，凡是战争动机不纯的，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隋炀帝为了消耗世家集团发动了对高句丽的战争，希望用战争的磨盘消耗掉世家的力量，最终付出了国灭身死的代价。
如果只是国灭身死也就算了，他的失败还最终导致了征伐高句丽的战争惨败，无数大好男儿葬身前线，一个时代的悲剧就此诞生。
隋朝所谓的奇观误国，本质上是帝国中央削弱地方势力，疲敝地方民力的“阴谋”，只不过摊上了个急功近利的皇帝，最终把事情办砸了而已。
后续的李家王朝，一直到女王上位，都在想尽办法继续隋朝打击世家集团的做法，等到宋朝，世家集团终于演变成了官僚仕人集团。
同样的道理，把死囚罪犯们送到前线作战，也伴随着严重的社会问题：如果大量的罪犯在战争中减刑释放，那么他们返回社会之后制造出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其实也容易解决，那就是想方设法在战场上把这些囚犯罪人消耗掉：不让他们活着走下前线，后续的问题岂不是就没有了？
但是这样的解决方案看上去很不错，却在背地里蕴藏着一个反逻辑：一旦战场上不顾战局的变化与士兵的生死，那又配得上胜利女神的微笑吗？
这样不纯粹的争夺胜利的战争，本身就是一种对战争的亵渎：自己内部充满了算计和取舍，到处都是欺骗与陷害的战争，即便取得了胜利，最终也会埋下隐患，反过来让胜利者付出更多的代价。
唐陌不希望用战争去当成磨盘，去狠狠坑兽人一下，那样只会增加矛盾，让后续的工作变得复杂而且低效。
兽人在蜃国并不是自立为王的状态，蜃国依旧是大唐帝国的领土，必须受大唐帝国管辖，只是名义上，被当成兽人族自治区存在而已。
其实唐陌最担心的并非是这个，他最担心的是帝国的将领们开始畏惧损失，开始胆怯战争，开始回避那些本来应该属于他们的工作！
罗马就是在雇佣兵团越来越好用的状态下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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