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到很晚,整个局连晚饭都没吃——不包括雷震跟韩知南。
“干杯!”
“干杯!”
秘安局在开会,这俩人坐在高档餐厅里举杯喝酒,桌上的菜丰盛的不像话。
来自白令海的帝王蟹,来自澳洲的黑金鲍,来自法兰斯的蓝龙,还有一勺10万的鱼子酱……
喝的酒也是几十年的茅子,奢侈的不像话。
“这下爽了没?”
“反正不知道你爽了没,我是爽了!”
韩知南在酒精的刺激下面色砣红,眼睛里全是兴奋,因为她真的爽了。
“半爽。”雷震倒酒。
南哥终究是南哥,还是那个浑身八百个心眼子的南哥,拿自己当枪使,把魔都秘安局打了个遍。
问题是自己心甘情愿,没有半点拒绝。
“反正我爽了。”
韩知南端起白酒,将里面的二两一饮而尽,脸颊变得更红、更艳。
“老子负责外勤科,没日没夜的到处跑,到处办案,可回到家一看,自己人被收拾了?”
“我草他妈的,这个事要是没个交代,以后我还怎么带兵?老子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搞点钱都花在外勤保障上了,自己到手工资就那么点,有的时候还得倒贴,图个啥?”
南哥喝的有点急,酒精上头。
在这里骂骂咧咧,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倒酒!”
“南哥,悠着点,这是30年的茅子,劲特大。”
“怎么,不给喝?”
“给给给……”
雷震赶紧给韩知南倒酒,知道老大满肚子委屈,甚至比自己还委屈。
“老子19岁进入秘安局,从档案文员做起,21岁进入外勤科,用了9年混到了科长,知道我这9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韩知南瞪着酒精烧红的眼睛,满身都是杀气。
“不知道,但肯定不容易。”雷震点头。
“你懂个毛,什么叫不容易?老子是个女人,把一群男人压住叫不容易?”
“为了这份事业,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以至于都没人敢追我,三十岁的人了,还他妈是个处!”
“所有的工作都事无巨细,所有最危险的任务都是我带头上,你说我图啥?”
韩知南仰头又灌了自己二两。
“呃……”
她张大嘴巴,低着头发出痛苦的声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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