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剑神师妹,当然不怕。”
赵荣不由点头,又将自己准备闭关的事告诉她。
“荣哥.”
赵荣以为她要说阿妹的事,曲非烟却不提。
“你这次要闭关多久?”
“我也不清楚,可能很短暂,也可能很久。”
少女露出可怜之色:“那我可不可以去驿站给你送饭?”
“你?”
“嗯嗯,我。”
赵荣伸手朝她脑袋比划了一下,“等你个子再高一点,现在步子迈得太小,登山太慢。”
“我会长高,我更会轻功!”
“你的个子以后才高,你的轻功还要多练。”
“……”
他们一路笑闹,街道两边古朴的楼宇不断倒退。
在最热闹的西庙街,一座高高的牌楼前,赵荣买了串糖葫芦递给她。
“不要,小孩才吃糖葫芦,我已经长大了。”
她笑如银铃,朝着赵家坞方向跑。
没过多久,赵荣一个提纵便追上她。
拿起她的胳膊,将她攥紧着的小手掰开,又将糖葫芦塞上去,再将几根青葱细指合拢。
“走,回家。”
“嗯。”
春暖花开,蝴蝶翩翻粉翅,乱点罗衣。
绿衫少女跟在少年身旁,也像是只快乐的蝴蝶。
他们伴蝶纳履,穿过芳草绿柳,又在坞亭休憩,等到赵家坞时,那根糖葫芦已经吃完了,唯有薄唇点红,满口清香。
赵荣度过了极为宁静的五日。
期间,又给丘师妹回信一封。
回雁城后的第六日,他又回到最清净没有烦扰的天山石洞。
如今衡山派今非昔比,人手充足。
这处闭关之地哪怕赵荣不在,日间也有人看护,定时派人打扫。
赵荣登山第一日,还如往日一般打坐调息,修炼内功。
到了第二日,他才开始干正事。
那盏荷花灯吊灯下,赵荣又捧起了骆夫人所赠的《金针赋》。
动而进之,催气之法。循而摄之,行气之法。
针赋有云“阳中隐阴、阴中隐阳。”
阴阳相济,乃是大妙。
葵花宝典乃是极阳之功,燥气让阳火更甚,这燥气能让真气奔流却受人之形体所限,难以掌控,需得切割练功。
燥气刺激经络,金针赋中的妙法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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