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比,不合适吧?”杨师道目光幽冷地看着便宜表兄,跟着萧瑀混,一点气节都没有的家伙。“先秦驰道劳民苦甚,吾大唐玄路却从未伤民分毫。”
唐俭转了转手里的茶盏,决定看戏不说话。
“杨相不要曲解卢尚书之言。”民部侍郎崔仁师,往前迈了一步,说道。“管子云: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通货积财,方能富国强兵,轻重鱼盐之利,以赡贫穷。玄路通达各州府,方能通九州货积天下财。更能将各州府之货通往西域,互通有无,扬我大唐国威!”
只有要整个大唐都动起来,民部就再也不用担心无钱赈灾,更不用抠抠搜搜地算账,被其他各部挤兑!
“士农工商,大唐以农为本,若按崔侍郎的说法,岂不是举国皆商,乱我大唐根基?其心当诛。”魏徵绷着瘦削的脸,看着崔仁师,冷峻地说道:“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子又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崔侍郎是想让大唐成为小人得志的乐土吗?”
啧啧啧……战斗力不够啊,竟然直接上管子,不知道站在道德制高点立论的重要性,真真蠢人一个,不足为虑,不足为惧,亦不足为谋!
吏部侍郎许皎朝魏徵躬身一礼,说道:“范蠡浮海出齐,变姓名,自谓鸱夷子皮,耕于海畔,苦身勠力,父子治产。居无几何,致产数十万。齐人闻其贤,以为相。范蠡喟然叹曰:‘居家则致千金,居官则至卿相,此布衣之极也。久受尊名,不祥。’乃归相印,尽散其财,哪里来的小人之说?”
“噗呲……”唐俭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这人怕不是脑子有坑?定是被黔之驴踢过!用白圭做比不香吗?竟然提范蠡……扶不起的阿(e)斗呀。
“莒国公认为吕子做春秋也是小人予以利吗?”一位绯袍官员叉手一礼,虚心请教道。
唐俭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来,朝李世民叉手一礼,说道:“陛下,某建议黔之驴下发到,三省六部九寺等各有司衙门,绝不能让外强中干、出技以怒强的蠢驴,为祸大唐!”
“唐俭,你狂妄!”卢宽出离了愤怒,怒指唐俭吼道。“吾等就事论事,吾等忠心可昭日月,岂能容你如此污蔑?”
外强中干,出技以怒强的蠢驴?你才是蠢驴,全家都是蠢驴!
杨师道抠了抠耳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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