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的地步。”李靖看了眼萧若元,轻声解释道。“不论是公孙白和韦归藏,还是班谦、刘布和杜澈,没人能做到心平气和地与别的衙门沟通。只有袁公出面,才能确保事情能顺畅地向前推动,不会耽误工期。”
虽然袁天罡的脾气,也不属于和光同尘的老狐狸类型,却担任了近十年的太史令,与各部尚书也算相识,他们不好做的太过分……袁天罡若是去陛下那里说上几句话,他们也许就要去外面转上一圈,再想回到现在的位置,比较难。
滕王的拆家手段再厉害,也不可能将各有司衙门都拆了,就算他头铁地拆掉,不用他们诉苦,陛下就会出手收拾滕王。他们的诉苦可以达到火上浇油的效果,若是再有一两个性格刚烈的人,一头撞到在朱雀门,就能将滕王送到岭南道,至少十年不能回长安。
某和唐狐狸帮忙打招呼,次数太多也不好,毕竟我们的职位是滕王府属官,不是云鹤府属官。
李元婴眸光微闪,便明白了所谓的上有z策下有对策,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拖字诀。对付长孙无忌他们那群老狐狸,可以用拆家之法。对付那些各部侍郎、员外郎和主事,监察御史会磨笔霍霍向某家,巴不得脱我亲王袍,着我粗麻裳,将某贬为庶人外加流放三千里,他们好一战成名,继而接过魏徵第一诤臣的名头,青史留名。脸色微正,轻声问道:“阿兄派谁为少监?”
“褚遂良和张行成。”唐俭忍着笑说道。褚遂良接到消息后,如丧考妣,伤心到第二日,由虞世南出面去劝说,第三日便如同打了鸡血般去云鹤府任职。至于张行成,前朝末时以察举入仕,授为员外郎,后为郑国度支尚书,归唐后历任谷熟尉、陈仓尉、富平主簿、殿中侍御史及给事中,行事严明,与褚遂良正好互补,方便与各有司衙门的人进行友好和谐而又富有成效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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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婴:“……”
褚小鸟偏离原来的历史线,任职云鹤府少监,应该会渐渐远离长孙无忌……吧?至少也该不会再联手把持朝政,导致被贬到潭州、桂州以及遥远的爱州(越南清化),带着遗憾离世。在他死后,某位女帝也没有放过他,一方面把他的官爵削掉,另一方面把他的子孙后代也流放到爱州……爱州,战乱之中,我们到底丢失了多少种花家固有领土?后面那群败家子,气煞吾也!
那位张行成和某也算是老熟人,他当殿中侍御史时眼光那叫一个精准毒辣,精准毒辣到,魏徵都被他抓过小辫子!因为殿中侍御史掌殿庭供奉之仪,京畿诸州兵皆隶焉。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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