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工再好,也只是一刀毙命。”萧若元不去想苏我大郎那张丑脸,将话题转回到正事上来,清冷地说道。“火炮却可以同时伤十几甚至几十人。”
就算苏我大郎不在乎手下人的性命,伤亡过多后,他也没得玩,只能跪地求饶,匍匐百拜。但凡有点野心的人,都知道火炮更可怕。
李元婴拿起快子,夹下来一丝鸭肉,眼里闪过冷酷的光,悠悠笑道:“若是不一刀毙命呢?”
说话不要说尽,留有无限遐想的恐怖故事,才是好故事。
萧若元:“……”
不是,滕王这话几个意思啊?以牡丹的刀工,怎么可能不会一刀毙命?难道他在怀疑牡丹的忠诚度?按查到的资料来看,牡丹和倭国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不祥人。
白了萧若元一眼,李元婴十分嫌弃地说道:“收收你那眼神,某没有怀疑过牡丹,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公孙白对徒弟基本是放养状态,既没有给予什么出师或者下山的压力,也没有要求他们逢迎拍马唱赞歌,更没有安排什么武力晋升机制争当大师兄大师姐,所以,蜀山剑派内部的氛围很和谐,大家又都各有各的事情忙碌,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玩暗战和纸牌屋,以至于他们都保有一部分童真,养气功夫远远不如儒家,简而言之:七情上面。
倒不用担心他们面对外人时,会露底子。只因为面对外人时,他们很有后世小鲜肉演仙侠剧的高冷上神风范,尔等都是垃圾,某不屑给予第二种表情。俗称:面瘫脸。
“别天津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回日出之国?”刚走出船舱的苏我鞍作,看到萧若元,直接甩下杜澈和惠日药师,跑到他面前,言辞殷切地问道。
李元婴:“……”
别天津?万花筒写轮眼!某怎么没发现十一郎有这项技能?
萧若元从袖子里取出折扇,指向离他最远的矮榻,非常有高冷上神范地说道:“汝,食不言。”
】
杜澈看了眼李元婴,发现他没有任何不悦,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滕王对十一郎的容忍度够高,不过夜里某需要再提醒他一下,滕王毕竟是亲王,不是门派里的人,有些分寸还是要注意些。就算滕王不在意,府里的属官也会说话,和他们争辩,既浪费时间,也有失风度。
看向一旁的牡丹,李元婴指向左边的第二个矮榻,特别温文有礼地说道:“请鞍作大郎落座此处,便于能享用你做的鱼脍和鱼片。”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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