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这里的美术流量远不起学院派的沙龙展,但在这座城市的民间平台里也算数一数二了。
“落选者沙龙”的起名带有自嘲、和不服权威的含义,
就是没想到,开展第一天竟然画被烧了。
范宁表明立场并自我介绍后,旁边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对了,他应该是乌夫兰塞尔刚崭露头角的青年作曲家。”
“作曲家?不是搞收藏的?…那他怎么这么懂行?就连第一时间参考‘死亡之吻’他都一清二楚?”
待得与上来的几个画家握完手后,范宁问道:“大家有兴趣去特纳美术馆办展吗?”
“特纳美术馆?…”画家中有不少人觉得耳熟,开始搜索记忆,“好像好几年前是听过这个名字,但后来销声匿迹了…”那位克劳维德突然回想了起来,眼睛一亮,“难道你是...”
“文森特·范·宁是我父亲。”
“我知道文森特!”络腮胡画家马莱突然语气激动,“他作于894年的《关于田野的气流与暖意》我临摹了三遍,仿了不下十遍…”
克劳维德说道:“我对《太阳以西》《残墙一瞥》《破窗之树》《银镜之河》《山顶的暮色与墙》《冬日码头的浓雾》等作品印象深刻,文森特算是开创了暗示流先河的人物,只可惜创作相对低产,否则人气不会局限于此,而且不知为何,这十几年下来新作减得更少,近几年我还听说特纳美术馆好像经营遇到问题,可惜了它是曾经这座城市最好的民间画廊…”
看来特纳美术馆的影响力仍然存在…
“我投入了一批可观的预算。”范宁说道,“它的改扩建工程已经启动,严格来说之后会是涵盖美术与音乐的高规格综合场所‘特纳艺术厅’,最晚在今年的最后一个月可以投入使用…既然今天碰巧在乌夫兰塞尔与各位相见,我想做个预约性质的邀请…”
克劳维德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戒备,更深处的局促和拮据被范宁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的租金或销售佣金如何计算?…”
他们人气低迷,靠卖画为生,除了吃喝住行之外的钱都砸在了油画耗材上,太贵的话根本凑不出租金,这一次的巨大意外,不仅毁掉了他们最得意的画作,还不知道索赔的事情最终会落得何种结局。
“不用场地租金,佣金也可以在3年内免除。”范宁神秘一笑,“也就是说,成交额全部落入你们自己的口袋…”
一群人吃惊地瞪大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