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生产线送来的锡筒。
完成一小段工序的劳工露出了赏心悦目的神色。
范宁表示理解。不得不说,它的质地成色的确很美,内敛稳定,均匀而有光感。他自己在心中已经想象出了其在亚麻布上厚抹出一笔的样子,那简直就像一块翡翠。
他催动了灵觉,环视四周。
各种各样异质的色彩映入眼帘,有金黄、天青、桃红、墨绿,还有翻腾迭代的条纹。
这很正常。
寻常死物也有相位的光影,某些特定的物件经过象征化处理后,还可用于填充祭坛的相位。
而矿物和草药是属于相位光影更强烈的那一类物质,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和神秘的界限很模糊,“草药与矿物学”本就是神秘学的一个分支。
此次的范宁,并未从这些原料色粉或成品颜料里感受到上次在钟表厂那种强烈的灵觉危险气息。
这些贫民男性虽是徒手操作,也没口罩,但也属于这个年代的常规情况了,并未出现上次范宁目睹的女工进嘴这种离谱操作。
甚至于车间通风和除味装置的安排还显得颇为人性化。
非要挑刺的话…原料色粉很上乘?成品颜料很漂亮?劳工上岗挺精神?
人家特巡厅都是连夜就走了。
“各类颜色的颜料成品,每种给我打包一支带走。”范宁挥了挥手。
斯坦利马上答应,并示意手下现在安排,范宁思索一阵,又选择了现场抽查指定。
“看来长官们有同样高雅的审美,昨天我也向他们送出了一批,感谢您回去为我们宣传产品。”
打包很快完成,看着提捆的工作人员走到自己跟前,范宁伸手欲接,那人赶忙退后行礼。
“不用长官劳烦,我待会随您到车边。”
范宁不再理会他,当众人正要随着他跨出车间大门之际,他又回头转身。
“你刚刚说,这些年来,这家济贫院从乌夫兰塞尔城西往郊外越移越远?”
“都是如此趋势,城市开始扩张,它们也跟着外移。”斯坦利上前一步点头,嘴里又在纠正道:“…对了,是济贫机构,长官。”
“最开始在哪里?”
“城西当然是梅克伦地区,而最接近市中心的就是现今的东梅克伦区了。”
有这种巧合的可能性吗?
严格来说,既然这里牵涉到了烧画神秘事件,而曾经哈密尔顿女士任职的城市精神病人委员会医院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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