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破坏物件!!”的血红色字迹,她吓得惊惶失色起来。
“你真的是找死。”瓦修斯摇头淡笑,“你难道忘记了,你,你...你......”
原本表情轻描淡写的瓦修斯,突然双目爆睁,说话变得卡带,音量最开始稍有上扬,之后却逐渐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飘落无声。
呆呆面壁而站的琼终于也意识到背后情况不对,转过身来。
就像一盆清水泼到了薄层未干的画作上,瓦修斯身上的各种颜色,顷刻间被某种无形的流动之物给冲散冲淡,线条也从肿胀到撑开,再到不存。
又是几波清水冲刷颜料,短短两三个呼吸后,瓦修斯整个人连同衣服,彻底地消失在了这个挂满玩偶的房间!
“动物园?2号牌?原来如此,走好不送...”范宁盯着这个调查员曾站立的位置,摇头冷笑。
他在乡村宴会上曾表演的肖邦《降D大调圆舞曲》,有一个更为前世所熟悉的名字——
“小狗圆舞曲”。
音列残卷只有11张,挂满七色灯光的楼层也只有11F,缺失以“升C”或“降D”为主音的调性。
该音在12个音名中位居第二。
当带有神秘学象征的小狗玩偶被摧毁后,也就意味着2号观展号牌及所属的主人,将同样归于“不存在”的映射结局。
“卡洛恩...”希兰心有余悸地打量着范宁,“你破坏了物件,为什么,瓦修斯没了?”
“是禁止‘随意’破坏物件。”范宁一笑,“我不是随意,我是有意的。”
...范宁先生每次解释问题简洁又深奥,和指挥排练时一样。罗伊看了范宁脸庞许久后,长出一口气。
不管如何,麻烦解决了,这个调查员以如此方式人间蒸发,虽会引起特巡厅对同行人员的一些调查,但好过其他所有结果。
“那是什么!?”琼突然出声道。
四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那里只剩一根绳子孤零零地悬在天花板上,地上则是烧得蓬松焦黑的小狗玩偶跌落后裂开的灰烬。
而在灰烬的中间,有一顶黑色高筒礼帽。
“瓦修斯的帽子?”范宁快步走过去蹲下,“不对啊...刚刚这家伙明明连人带衣,加所有个人随身物件都全部消失了...”
这实在有些难以理解,那件怀表礼器都消失了,如果说帽子的确存在某种不被抹除的特性,那为什么不是直接保留,而是消失后又从玩偶里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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