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丽安卡的上下工时长、能转述出的作业操作情况、身体的恶化时间线等。
“目前我们的赔偿目标有望十倍。”哈密尔顿最后说道。
这或许是更大的意外惊喜,但调查总是让伤痛被重新揭开,波列斯嘴张得很大,过了很久才缓缓出声:“十倍那么多,真是好也就是四五百磅,很难想象这有多厚或许她的肾病可以再拿一部分钱出来治疗.”他看了一眼在对面分切小蛋糕并洒白糖的妻子。
“还可以计划着改善一下住房,在不远的当街处,有分割睡房的那种我们攒了十多年,但有时觉得一年过去,离目标反而又远了丽安卡生前特别希望,能体验到拥有独立盥洗室的生活,这是她带来的,可惜她自己用不上”
波列斯在继续絮叨,哈密尔顿听着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在指导助手记录信息并指出错误。
若不是对这位老太太在公共职业卫生领域的经历有所了解,范宁可能很难看出她是在怀抱着热情、务实和对公平正义的追求工作。
“之后我们仍会和你保持联系。”范宁对波列斯说道,“嗯争取在新年到来前让最新的补偿成果都兑现下来。”
希兰在旁边补充道:“有特殊情况也可以按照之前的地址,去往我们在南码头区的分队驻点寻求帮助,当然,你也可以看看当前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波列斯把茶水和蛋糕碟朝两人的方向推了推,范宁道谢后拿起茶杯喝了两口,又将蛋糕递给了旁边的小女孩。
“希兰小姐.”突然怯怯的声音传出。
“嗯?”
这是那个曾经阁楼在编织渔网的少年, 此时面对仅仅比自己大两岁多的白裙少女,他双腿并拢地拘谨站着,低下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有个始终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姐姐,她那样子如果我也是直接死掉,是不是同样轻松划算?”
“为什么这么想?”希兰蹙眉问道。
“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做那种黏胶人造丝。”少年的嗓音已经变声,但十分促狭不安地努力组织话语,“月薪2磅15先令,只用工作14个小时,每个月还有一天休息.这比编渔网和打童工要好,而且等我成年或许能涨到3磅甚至4磅.”
“但有点累,他们说这座城市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我小时候也喜欢唱歌和看街头艺术家表演.不过实际上去不了,唯一的休息日只想睡觉,或有家务要帮忙我姐姐死了,您说是被邪神组织害死的,能赔500磅的话,是我成年后干1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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