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宁想起过好几次,因为“旧日”脱手又交还的这个插曲,惊吓度太高。
当初维亚德林在新年晚宴上第一次提醒“使徒”,范宁就审视了一遍,罗尹在车里第二次提醒“使徒”,范宁又审视了一遍。
如今各方信息汇集,这个令特巡厅都讳莫如深的隐秘组织逐渐浮出水面,关联人物或已有三位:瓦修斯、西尔维亚、f先生。
“当时一进那座怪异美术馆,我就有一种直觉,f先生很强,超过一般邃晓者的那种强,而且他还可能研习过‘真言之虺’的隐知。”范宁缓缓回忆道。
“几乎一定。”罗尹说道,“礼帽的出处正是这里,但我还有个问题想确认一下,你当时在那怪异美术馆内接连破解的七色电灯密码,是不是就如瓦修斯说的那样,是你根据音列残卷上的内容推导出来的?”
“是音列残卷。”范宁坦然告知了这点,“你们可以理解成一个我知晓的特殊密码,嗯,你们已经知道,我父亲那边的确有很多疑团,具体用途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猜测可能和失常区有关。”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隐秘过往。”罗尹对此表示理解,“但是,f先生在其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是他本就知晓密码,依据这个密码设置了机关,还是机关非他自己设置,他是在等人解密,拿到密码后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需要进行?”
范宁来回踱步的双腿停住。
f先生......当时还说过些什么?
好像是还有过几句交谈,不长,但有,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对于美术馆规则的提醒,和交还“旧日”的事情。
罗尹所列的两种可能性,被翻来覆去地推了很长时间,最后范宁仍是摇头:
“说实话,我确定不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f先生就是文森特叔叔?”旁听了一段时间的琼再次开口,“不然除了卡洛恩,怎么还会有其他人能破解音列残卷?也许他遭遇了什么变故,无法正常相认,所以通过解密的方法确认身份......他不是最后还把误拿的指挥棒递给卡洛恩了吗?”
“不可能,别乱猜。”希兰立即连连摇头,“照这么说的话,那个‘关于蛇’的隐秘组织岂不是他家里开的?瓦修斯、西尔维亚岂不是他下属?你看那西尔维亚主导的一系列事情明明——”她说着说着自己突然神色一窒,然后喃喃自语道:
“不对啊,特巡厅围堵他,然后他拿着信物逃走了,而信物轨迹是从瓦修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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