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教主的‘绯红儿小姐’自己遇到了更大的威胁……”
范宁还在消化信息,罗尹已经站起,她将胸前的挂坠摘下,然后开始在“终末之皮”上书写占卜语句。
一米高的礼台被用作桌面,5镑金币和“污迹之瓶”放置两旁,中间是凭空竖立的“变容之镜”。
“金币携带者与‘污迹之瓶’存在相同神秘特性。”她将纸条凑到镜前,心中默念占卜语句。
由于不同地域不同时期的密教组织,有可能会在名称上换皮,这个表达方式没有局限于“愉悦倾听会”,当然也避开了‘红池’的邪神神名,以免受到过高位格的干扰。
没有什么力量是全知全能的,任何一种占卜方式与语句都存在局限性,在两件描述对象都近在眼前,执行者具备“衍”的亲和灵性,又是入梦操作的条件下,应该可以最大程度地排除误读了。
灵感被无形之力极速抽离蒸发,而镜子内的景象一切如常,甚至于罗尹将其重新提起后,仍然短暂地固定了十多秒,完全违反了光学的折射规律。
没有变化,就说明得到的启示是真命题。
范宁之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果然,当时我就觉得那些花香里有似曾相识的特性,让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略过蓝星梦境中的片段,这个‘花触之人’有问题,芳卉圣殿中恐怕有部分神职人员受到了‘红池’污染,这跟我其实还没什么直接关系,但如果连波格来里奇都在南大陆活动的话,局势真就更加复杂了,在通过教会调查维埃恩线索的过程中,恐怕得多留些心眼……”
深思之际,他将悬浮小瓶中的耀质灵液牵引而出,在罗尹身上披成了一层条纹相间的光影薄毯。
“罗尹小姐,谢谢。不过,我发现有事情想瞒过你实在太难了。”
“你站在指挥台上时,我们也都是这么觉得的。”罗尹扶着额头白了他一眼,重新坐回红木长条椅。
对于她的不置可否,范宁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很早以前他就感觉到了这点,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她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
毕竟又不是敌人,在交流过程中不可能完全隔绝所有信息,像这一次,她调查过瓦修斯父母的前置线索,知道有个“信物”存在,只是之前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今晚自己解释了折返位置改变是因为“凝胶胎膜”的作用,又拿出了曾缴获的礼器“污迹之瓶”……
如此种种,考虑到维埃恩在南大陆求医的经历,即使不清楚“路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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