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会中共事,一人是作曲兼指挥,一人或许是灵感更高的竖琴手,都受到了污染。”
“但我想不通的是......”
“两人污染症状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维埃恩是严重的头痛、呓语、幻觉,症状倒是常见的污染症状,只是‘听音乐就发作’的原因有点奇怪,是任何音乐都这样?无差别的应激过敏?”
“托恩大师的情况就实在让人想不通了,为什么影响的是他挥洒创作灵感?”
“然后我自己……”
“不管是因为‘旧日’还是其他隐知,我之前确实有过一些神智受到影响或生理感到难受的时刻,但似乎没有他俩这么严重的情况,我几乎天天都在听音乐,也天天都在思考作曲。”
“是现在的‘旧日’与那时不同?还是我本身与他们有哪里不同?抑或,我是区别于他们的第三种污染情况,危险还潜伏在尚未爆发的阶段?”
从深夜到凌晨,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当别墅外响起听差的铃铛声时,范宁才意识到已经带来拂晓。
马赛内古非常敬业,昨晚才登门造访一次,清晨又遣人送来了最新的消息。
范宁一边站在门沿边漱口,一边看着手中裁剪成矩形的半张澹黄信笺纸。
这位骑士长的各方面形象都是滴水不漏,上一次范宁看到这么优雅的字体还是罗尹的信。
「以后吃螃蟹和鸽子须得小心,蘑孤可以吃。」
「聚会是晚上开始的,人是半夜抓进去的,求情、酬款和游说者众,已有不少人于不久后被释放,爱慕和效忠于她们的裙下之臣远比想象中要多,等日后爵位更高、时机成熟,我会狠狠地将当下社会的这种现象批判一番,这种行为和爱舔人的哈巴狗有什么区别?」
「在上世纪,尚有一些正式医院提供颅骨钻孔手术的项目,但近二十年来已被逐一取缔,当前只能是提供您一些曾经具有良好口碑的小城,它们皆在帕拉多戈斯群岛辖区,您或许可以去当地的摊贩作坊间进一步打听:果克埃兰、圣尼克辛、圣亚割妮、文内卡乔弗堡……」
「另,若觉情报效率令人满意的话,欢迎加钱。」
范宁的眼神自然是长久地停留在了“圣亚割妮”一词之上。
正是“尹利里安”琴背上那个可怖徽记所代表的制琴家族地名。
又撞上了。
之前也是如此,范宁在托恩故居陈列中发现“低地蒂扎希派米亚”这个地名后不久,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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