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维埃恩就这样写出了一部新的作品?”
“‘旧日’除了在指挥方面的权能和‘钥’相无形之力的加成外,还会有什么?……”
范宁隐隐约约想到了某个可能性的方向。
“再者,按照之前联梦复盘会议分析出的结论,f先生和瓦修斯、西尔维亚同属于那个特巡厅正在追查的‘关于蛇’的组织,而维埃恩又是神圣骄阳教会信徒,且可能是‘无终赋格’的使徒……”
“那么f先生去接近维埃恩,动机恐怕就有问题了,就和后来的瓦修斯、西尔维亚一样,如此改变或递推事件的进程,直到特巡厅对我的抓捕行动落空,直到我‘意外’来到南大陆……”
范宁似乎看到了三方势力在暗流涌动、各怀目的,如果再算上南大陆本土的组织,形势更加被迷雾所笼罩。
画面就像大雨冲刷颜料般飞速流逝,最后一幕。
两道演奏中的身影,一人坐在钢琴前,一人怀抱吉他。
视觉上的启示在下一刻溃散,但脑海中的声音或字句还在苟延残喘:
「校谱期间又结识了新的朋友,埃斯塔·托恩,一位伟大音乐家,他的才情令人折服,他的境遇令人叹惋,所幸,属于他的荣誉勉强赶在了人生被彻底击垮前到来,他是南国去年的桂冠诗人。」
「感谢他对我这个外邦人的赏识,以及为《前奏曲》的正式乐队首演所提供的便利……」
「以往合唱指挥担任得相对多,乐队指挥很少,但那件奇物给了我充足的登台信心。」
「事情过于戏剧性了,我竟然成了今年的桂冠诗人?」
「我还想感谢一下那位旅人朋友,但他没有再出现,不过在音乐会结束之际,有一位富有别样魅力的红色短发女士,对我的作品大加赞赏,并热情地拥抱了我和担任竖琴手的托恩。」
「三年多的时间,视力恢复好过预期,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头疼近来有些严重,正好在明年回国之前,享受一下居于狐百合原野度假的殊荣,或许换个环境头疼就会有所缓解,南国之行也能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喳喳…啾啾…”“布谷,布谷……”
耳畔恢复了盘桓云集的鸟鸣声,这仍旧有些奇幻,但比那些幻觉般的启示现实多了。
范宁基本弄清了前面一大段时间线的来龙去脉,往后就和托恩故居中的信息大致接上了,而且他也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旧日”同时污染了维埃恩和托恩,一位是实质性的痛苦,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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