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须是鸣响的杯盏,曾在啜饮中破碎,在这里,在逝者中间,在残酒的国度……”
希兰诵读第三段字句,她的光晕映现出了另一部分小镇居民,以及f先生手中的一堆手电筒和一根指挥棒。
“我须将自我计入已经耗蚀的、霉烂和哑寂的蕴藏,在难以言喻的完满总和中抹去计数……”
当琼念完最后一段字句并拢熄烛火后,“隐灯”残骸的木匣开始振荡,周围的昏暗亮度已尚可视物,并变得流动且有声了起来。
“你的东西?似乎是一根指挥棒?”f先生说道。
“随身携带惯了,我是一位音乐家。”范宁盯着他的脸,语气平静地开口。
“我也是一位音乐家,尤其是在拓展音响效果与和声体系上富有兴趣,如今我正在研究整体艺术与神秘主义之间的联系。”f先生说道。
“……”范宁表情惊疑不定,没有开口。
“想不起来?”f先生突然翘动胡子一笑,“其实今天这一拨人挺有意思,你们至少有三位听过我的音乐。”
本来共同“照亮”的历史画面在这里应该结束了。
另外三人的视角也的确如此。
但范宁突然发现一切线条开始如梭子般运动重组。
恍忽中他看到了手机微信聊天记录中,范辰巽所拍摄的在大大小小岩石上所作的油画局部一隅,它们的用途似乎是建造某种大型建筑或凋塑的“零部件”石材。
他脑海里又闪过了穿越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视频通话中,范辰巽等一堆受雇之人与几位战斗民族模样的金主在南亚印国的合影。
其中有个一股俄罗斯味的名字突然被他想起了一部分。
f·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
最后,是一个男子的形象特写。
高领白衬衫,纯黑西服,格子领带,没戴眼镜,云朵状的短黑头发,嘴唇边宽而翘起的胡须……
是f先生。
范宁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不是因为见过,而是在初次见面打交道之前,就有些熟悉。
此人的形象开始丢失了部分的“分辨率”,并逐渐褪色和“油画”化。
最后被“镶嵌”进了类似于电脑屏幕的刺眼白光里,与某个词条资料一类的头像合二为一。
“轰!
!”
刺眼的白光突然间吞没一切,然后视野里出现了持续几分钟青黑瘀斑。
等范宁重新看清教堂时,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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