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碰上了这种级别的人物?”
这是整个轰炸阵列最后方角落。
一架不起眼的灰棕色机舱里,三人脸色沉凝如水。
“怎么办?载弹量还剩0.3吨左右,抛投点位已经偏离,掉头再找机会俯冲?”投弹手在犹豫。
“直接放落,然后撤退!”驾驶员作出决定,直接扭转航向。
考验没有完成,功劳不够尽善尽美,下次还有其他的机会。
但阵亡了就什么都没了,被抓了也麻烦了!
前方编队在俯冲的高速状态下都能被逮住击落,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邃晓者,恐怕不仅有攻击的手段,还掌握着某些限制性的无形之力!
“时节晚了。”
带着痛惜的中年男子声音直接在众人耳边响起。
整片晦暗的夜空丢失了最后仅存的透明度,后方六架战机上的乘员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大灯射出的光线不见了,仪表盘的夜光消失了,就连大脑对于自我肢体各个部分的感知也变得昏天暗地。
“嘭”“嘭”“嘭!!!”
在范宁的光影控制和灵性干涉下,又连续四架战机接连在半空相撞!
尽管基本是微微“擦边”,而非直接对撞解体,但也尽皆失控,冒着黑烟像无头苍蝇般打转盘旋,不出多时便会坠落。
劳布肯小城,几处制高点的通讯台。
内部办公室的气氛很紧张,打字声、交谈声、脚步声和电报杂音交织不断。
外面相对没这么吵闹,有士兵拿着望远镜,眼睛瞪得生疼,试图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敌机的状况。
还有士兵做着更奇怪的动作,他们肩上扛着一块巨大的铝质板子,在原地缓慢地转动,并竖起耳朵试图从旁边几个“大喇叭筒”听到来自空中的声音——这是一种比郡城和前线配置的早期雷达还要“土”的装置,堪称“人肉版原始雷达”,不过它对监听方圆五千米的震动鸣响的确有些效果。
今天的能见度实在太差了,他们死活也想不明白,这群家伙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起雾又刮风的夜里搞袭击。
起初,侦查员们什么都没看清。
只是几处通讯台上抗板子的监听员有些疑惑,因为他们都觉得,远处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不像是经验中寻常炸弹落地的声音,而且好像是从夜空中传来的。
下一刻,终于有数名侦查员也揭下了望远镜,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怎么好像几个方向都有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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