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2号版本”的古霍夫曼语翻得属实不错,于是又把它翻成了兰格语的“4号版本”,传到利底亚人手里出版。有人觉得“3号版本”的雅努斯语有些词不达意,出于对神秘学研究的兴趣,又将其翻译为图伦加利亚语,明明是“N次翻译”的版本,后人在其遗物中发现后,却以为它是第3史的“原始文本”,又给翻回成了雅努斯语并根据自己的考据继续增删作品
对,《少年的魔号》里面的作品完全是“散装打包”的。
原作者全部无从考证;
翻译来翻译去,各首诗歌最初到底是什么语种完全无从得知;
涉及到的宗教意象也遍布各地,并非“一神”;
更“绝”的是,连作品的最终数量都花样百出,范宁见过的最少的版本只收录了11首,最多的有超过30首.
巴伦特洛编纂的《少年的魔号》-雅努斯语-15首版,只是一个相对权威的、比较能引起范宁的兴趣的版本之一。
以前范宁在学习音乐学时,感觉还没这么深刻,后来接触神秘后,同样也没发现其中有更深的相位秘密,充其量带点神秘主义倾向,他主要所感兴趣的,还是其充满瑰丽色彩和奇幻意象的文学性。
但现在范宁知道了一些更高处的秘密后
他觉得《少年的魔号》这部诗集,悬而未决又模棱两可,有十分强烈的“秘史”特征!
“断章取义。”
逐渐冷静下来分析后,范宁心中吐出了这个成语。
因为他逐渐发现,被这神降学会所选录的诗歌,大多呈现出的都是这样一些内容或意象——至少字面上是——强调人在尘世中的苦痛、绝望、或虚无,然后描述所谓“天国”里的欢乐场景。
没错,这是一类不错的文学表达程式,自己在“复活”第四乐章中选取了《初始之光》,也在表达这么一种类似的意境。
但那只是一个“接引”或“过渡”。
自己恰好是想说明虚无缥缈的天国是不存在的,苦恼的质问和痛苦的祈求虽然令人感动,但若想接近真正的答案——在具体那首音乐语境下的答案——必须要像当时的卡普仑或台下听众一样去积极拥抱伟力,按照自己设计的五乐章程式体会“生者必灭,灭者必复活”。
和神降学会所宣扬的、把失常区视为最终归宿的“天国”的这种论调,是截然不同的。
自己计划去失常区,也只是手段而非目的。
从阅读、分析、到梳理知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