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与拱门与其斜角相对,朝左手边步行一公里,则是“不坠之火”节日大歌剧院,而后方的神圣骄阳教会总部教堂,与其直线距离也不超过两公里。
接下来的三天,罗伊完全遵照拉瓦锡主教的指示,暂停了一部分考察工作,又把另一部分派给了手下,自己则过起了标准的“大小姐的外事访问生活”,逛博物馆、看画展、听歌剧、听音乐会、出席沙龙、会见访客、吃地方菜.
圣珀尔托是艺术与人文的光芒之地,但身边没有想作分享讨论的人,一想到这种日子可能要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自己的学派可能还出了一些问题,罗伊仍旧觉得心里阴霾重重。
2月10日的这一天,她见到了自己的父亲麦克亚当总会长。
对方自然是来赶赴“秘密研讨会”的,而且,自从范宁“无意间”点出这件事情,让罗伊也获悉后,赫莫萨姑妈作了让罗伊也参加的提议,得到了麦克亚当侯爵的应允。
父女相见,如常的用餐和交谈,罗伊对于自己这一新添的行程,表示乐意参加。
拉瓦锡主教在对自己留下的书信里,将这场研讨会指示为“低风险”,并表示在圣城核心区域,有圣者和教宗在场,即便有隐秘因素介入,也不会显露出直接威胁。
于是这一天的晚上,在对外闭馆的歌剧院厅里,她参与进了这场由两家非凡组织和数十位代表音乐家组成的第一轮研讨之中。
事实证明,也许拉瓦锡主教的“低风险”判断都过于谨慎了,这只是一场纯得不能再纯的艺术讨论。
第一轮研讨,音乐家们初步交流了各自带来的无调性作品、技法和理念。
不过所涉及的现代音乐技法中,的确出现了很大篇幅的范宁曾经警告过的“神秘和弦”,以及一些以人的传统听觉来看,十分激进、奇诡或令人不安的声音,如“十二音体系”、“表现主义”、“有限移位调式”、“微分音”等
对于罗伊而言,以往种种耳濡目染之下,她对范宁浪漫主义晚期和声的写法已经非常熟悉,“印象主义思潮”也打开了新的前方的视野,算是“认知基础较高”,今晚讨论的这些先锋派作品和理念,她的接受度还不错。
但是,她总觉得研讨会上自始至终弥漫着一股过于焦虑的气氛。
“爸爸,如果这样说的话,以后我们提欧莱恩的各大音乐学院,还教授范宁先生所编纂的那些音乐理论吗?”
散场之际,罗伊走到了麦克亚当侯爵的身旁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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