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破事,就应该由他们来擦屁股。”
权力与义务相对等,利益与职责相对等。
范宁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但也还是没想清楚具体该怎么行动。
最理想的结果,救出该救的,解决该解决的,同时别让“裂解场”真就这么完蛋了,尽量接着能续多久先续多久但这有些“理想过头”了。
要看下这几人的目的地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以及,最好看能不能和琼取得交流联系,了解下现在“瞳母”的状态究竟到了什么进展。
过了一段体感上漫长的时间后,众人淌水进入一段幽暗曲折的逼仄走道。
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钻出后,视线开阔了起来,他们来到了左高右低的瓷砖台阶上。
“滴答.滴答”“哗啦.哗啦”
水声不绝于耳。
眼前是一处偌大又诡异的圆筒状“池水间”,墙体边缘盘绕着一圈圈螺旋状的无限朝上朝下延伸的瓷砖台阶,从底下的某一阶开始,到了被暗红色液体浸透的平面,如此台阶依旧盘绕向下,直至水下的灰白瓷砖彻底无法看清。
“就是这里。”蜡先生的轮椅似乎在瓷砖台阶上也能正常滚动。
一艘艘的白色纸船从幽暗的池水中浮了上来,开始飘荡,聚合,打旋。
几人沿着外沿盘旋的台阶,一级一级向着远离液面的上方而去。
往台阶宽度延伸不到的里侧俯瞰,那些积蓄的液体色泽越来越暗,近乎凝血,如深渊般不可见底。
如此再度过了超过两百个呼吸时间,圆筒池水间的上方,出现了一堵光质的平面分界线。
昏暗的视野中,暗淡的紫色和红色气旋在平面上流动翻涌。
“看这个样子,就算我们不出手,这灵性屏障恐怕也撑不了一个月了。”蜡先生抬头而望。
“直接将其驱散即可?”何蒙再度确认道。
“嗯,这样‘瞳母’的意识就会注意到她们了,但要小心,蛮力可能会伤到这两位顶替者,引发祂的迁怒,同时,也注意不要惊扰到下方的液体。”
这四十多年下来,领袖逐一淬灭后投入的“池核”已经积累到了一个较危险的量值,到时候一旦“池”相秘氛的变化过于剧烈的话,它们稳定性不好评价,可能会成为另一个变数。
而且,现在“红池”的残骸本体下落也依然成谜。
“按部就班,构造第5号驱散秘仪,再慢也慢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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