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摸索着前行一边说话,生怕大家注意力一放松,被这里的悲伤气息有机可乘。
“老人胄纵然可恨,但它只是人类文明中的一个陋习,也是因为它的存在才会让后世更加珍惜和尊重老人,是文明进步的体现……”
胡珊珊没心思听他说这些大道理,环顾一圈,低声问:“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山洞里会有这么多的石头坟?又是为什么这些石头坟摆在这里咱们就会伤心欲绝?这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张帅帅错愕,硬是要把这种状况往科学上套的话,那就是个大课题了。但为什么老人胄会出现在这里,那还用问吗?
“花小蝶精通阴阳谶纬,真是一个奇女子!也不知道她费劲心机保护的,究竟是什么秘密。”
闻言,胡澈冷笑道:“当年北伐革命军势如破竹,孙钰奎自知在劫难逃,便让花小蝶带上家财和后备军力隐藏起来。所以可想而知,这个甬道的尽头一定是孙钰奎搜刮的财物。”
“听说孙钰奎曾经挖过古墓,他的势力之所以庞大,就是借助了挖墓得来的宝藏。”
说话间,四人已经走出老人胄的石堆范围,眼前薄雾化开,是一个九十度拐角的折点,
走过拐角,当手电筒的亮光照射过去,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前方是一个直行通道,甬道两边的石壁上挂着许许多多字画。
……
只见眼前花白一片,铺满整个山洞的,是一幅幅古墨字画。
张帅帅的眼镜丢了,看不清,眯眼伸脖的环顾着。
胡澈却满目疑虑,看向胡珊珊道:“你之前说,莫斯林告诉你的几种人间疾苦还有什么来着?喜乐?”
韩美美插嘴道:“诶呀大兄弟,喜乐怎么能算是疾苦呢?”
话虽这么说,但大家心里都知道,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规律的话,那么接下来他们会面对的情绪伤害应该是以喜乐为主题的陷害。但是喜乐怎么杀人?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张帅帅的学问好像涉及挺广的,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帅帅没了眼镜等于是个盲人,听了对眼前的描述后,咋舌道:“我听说明朝有个太监叫阮安,是个大才之人,曾参与过紫荆城的建造。”
胡珊珊眼睛眯了眯问:“阮安?不是太监吗?”
张帅帅点头,言道:“一个人如果有了缺陷,心态就会变异。而这个来自南越国的阮安就是个很有才华的异类,他曾经挥墨作画九千三百副,尽数人间欢愉欲望。据说他的画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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