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脚就踏到了他的胸膛上。
然后,还没等他胡乱挥舞手里那柄单分子光刃去抵抗,对方却轻蔑地一剑就挑飞了他那最后仅存的武器,接着直接在他惊骇的目光中,将那柄相对他的体型来说有些可怕且过于巨大的动力剑剑尖就递到了他的咽喉之前。
“……”
见状,棉兴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然后顿了顿,便再也不敢作任何的抵抗,只是苦笑着并自暴自弃般绝望颓然地张开双手躺在地上不再折腾了。
“说吧!”
看到敌人不再妄图进行无谓的反抗,阿巴顿才不慌不忙地问道:
“从那架坠毁的运输机里逃走的人肯定不止你一个吧?”
阿巴顿完全没有要隐瞒自己的动机的意思,他就那么直截了当地狞笑着朝此时已经深受重创,不仅身上鲜血淋漓且还口吐鲜血的棉兴审问着。
“你们其他的人在哪?”
“还有!”
“你们带走的那些熵能长矛,现在又在哪?”
其实,他并不关心对方残存的人员躲在哪里,他只要拿到那些被对方带走的数目不详的熵能长矛就可以了。
只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觉得还是在找到那些熵能长矛的同时再杀光对方所有在逃人员会比较保险一点?
“咳!咳!”
被对方那巨大且沉重的大脚踩在胸膛上的棉兴直接被压迫得咳出了两大口的鲜血,但即便是那样,他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
只不过,在痛苦难受的同时,他看向踩着他胸膛的阿巴顿的目光就总算是带上了一丝丝的恍然。
因为,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对方会那么在意并动静那么大地来搜捕他们了,原来,一切竟真的是因为他们护送的东西,因为那种似乎并不怎么重要的熵能长矛的缘故?
那些在惧亡者太空死灵墓穴仓库里堆满了一个墓室的玩意,竟然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怎么?”
“不说吗?”
看到都已经咳血的俘虏竟然还有些嘴硬,看到对方只是有些怨毒地抬起目光看着自己,看到对方许久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阿巴顿有些不耐烦了。
“很好!”
“希望待会儿你的嘴还像现在这么硬?”
说着,他便直接举起左手那闪耀着蓝光的动力剑,就打算将俘虏的一条胳膊给卸下来再说。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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