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将玉坠放在胸口没多久,贾母便吐血而亡。草民握着那玉坠哭了许久,不经意间低头一看,那玉坠竟掉了颜色,这才反应过来,那玉坠就是一个普通的玉坠,所谓的血色竟是周掌柜染上去的!”
“你胡说!”周梦华高声反驳道,“你说血色是染上去的,它就是了吗?说不定你把真的玉坠给掉包了呢!”
钱严气得双目喷火,“我掉包?我钱严家财万贯,会为了这小小的玉坠,害死自已的母亲吗?”
他满面悲怆地看向郭纯,“郭大人,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府中的下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话刚落,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中就有不少人喊道,“我是钱府的下人,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
“肃静!”郭纯的视线转向了周梦华,“周梦华,对此你做何解释?”
没想到周梦华竟反问道,“郭大人,钱府的下人都是他的人,他们的证词不足为凭!”
“你!”钱严手指着周梦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于他。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人喊道,“草民可以作证!”
郭纯抬头一看,竟是阳武县赫赫有名的王大夫。
“钱母出事时草民恰巧就在旁边,曾亲眼目睹那玉坠褪了颜色!”
“此话当真?”
“草民绝不敢欺瞒大人!”
郭纯收回视线,质问周梦华,“周梦华,你还有何话说?”
周梦华一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仍然狡辩道,“大人,王大夫只是看见玉坠褪了颜色,并不能证明草民卖给钱严的玉坠和当日王大夫所见的玉坠是同一个!”
此话一出,如同炸弹一般,炸得围观的百姓们愤慨不已。
其中有受过周梦华诓骗的人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他早料到今日公堂审讯会有如此结果,这也就是自已为何不状告他的原因。
谁知郭纯并没有当堂释放周梦华,而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来人!将周梦华押入大牢!”
接着便扫视了一圈公堂内外,高喊道,“此案尚有可疑之处,一个时辰之后再升堂审理,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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