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让相里竹花些心思,找一些善于种田之人,好好研究一番。”
乌交干笑了一声,说道:“相里姑娘毕竟是女子,如何懂得种田”
李水说道:“你以为,种田只是施肥浇水便罢了吗其关键在于,何时浇水,何时施肥。以及为何要浇水,为何要施肥。”
“这问题看起来浅显,但是只有知其所以然,才能对症下药。”
乌交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咸阳城,天快要黑了。
百姓们都回到自己家中,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是周贵不能回家。
周贵身上带着两样东西,一样是王绾给他的令牌,万一犯了宵禁,可以避免被亲兵抓到。另一样,就是奖牌了。
周贵的夫人已经被王绾关起来了,估计周贵不把钱还上,就别想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最近周贵的生意不太好。毕竟想要买奖牌,能买得起奖牌的人,差不多都买了。他的奖牌真的有点卖不动了。
唉,再努努力吧,早点卖完了,早点恢复自由。
一连几日卖奖牌,周贵的脸皮变得越来越厚。
只要是稍微体面一点的宅院,他就要上去敲门。
这个时辰,很少有人开门,往往是隔着大门问一声:“何人”
周贵就会强颜欢笑的说道:“买奖牌吗买一块奖牌吧。”
声音甚至有点哀求了。
但是里面的人往往连回答都懒得回答,直接把周贵晾在外面了。
周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在街上走。
忽然,前面有一个商贾,正带着随从急匆匆地走着。
周贵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问道:“买奖牌吗”
那商贾愣了一下,认出来了周贵:“在下买不起。”
周贵呵呵笑了一声:“买了奖牌,好处有多少,就不用我说了吧我若是你,即便借钱都要买。”
那商贾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周贵叹了口气,继续在街上碰运气。
起风了,寒风刺骨。
现在虽然是春天,白天的时候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到了晚上,又阴又冷啊。
周贵裹紧了衣服,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了。
他找了一个背风的墙角,瑟缩在那里。
忽然一阵肉香从墙里面飘出来,周贵使劲嗅了嗅鼻子,不由得口角流涎。
周贵身上没有钱,王绾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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