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点紧张,以为这齐大人脑子气坏了:“大人,您刚才不是还很生气吗,怎么还要亲自去挂。”
齐大人皱皱眉:“谁说我生气了,你懂什么,那是兴奋,是激动,二婚的激动。”
齐大人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你还小,等到了老夫这般年纪,你自然就懂了。”
管家哆哆嗦嗦的应着:“是,大人说的是。”
齐大人满意的点点头,对于明天的扬名之事兴奋不已,若不是邬氏催促着,差点半夜睡不着觉。
半夜管家王忠翻来覆去睡不着,边想边叹气。
仆人睡眼惺忪的问道:“王总管,您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叹什么气?”
王管家:“唉,我睡不着啊。”
仆人:“齐大人这么器重您,您还有什么忧心的。”
王总管:“近来这齐府接二连三的事不断,器重有个屁用。”
“今天是我是王总管,明天保不齐是王下囚了。”
仆人一激灵:“怎么这么说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陛下不是已经赦免齐大人了吗,好事连连呀。”
王管家呸了一句:“还好事连连,你也不好好想想,最近有什么好事。”
“三年前那邬氏嫁给少爷,少爷随后就病倒了。”
“现在又缠上了齐大人,莫名其妙有了孩子,鸭梨日报的股份也被迫送人了。”
“为了圆这个谎,欺蒙陛下及朝臣。”
“虽说是陛下小惩大诫,不再计较,那是陛下宽宏大量,欺骗陛下是死罪,死罪可免,但陛下还会放心齐大人做事吗,还会信任齐大人吗?”
“自古君臣之间,互相信任才是社稷之福,一旦产生嫌隙,就无法弥补了。”
仆人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么严重?”
“那齐大人饱读圣贤书,应该也能想到啊,怎么还做出这等事啊。”
王管家:“我能想到,齐大人必然也能想到,可为什么还一错再错,我猜测必是收了邬氏的蛊惑。”
“自从她嫁到齐府之后,哪个男人沾上她,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仆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王总管你这么说,我好想也有印象,当初在她院内值守的小福子就是,莫名其妙失踪了,后来还是在井里发现的。”
“可不管怎么说,陛下既然原谅了齐大人,没有沙头也没抄家,咱们吃得饱谁的暖,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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