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竹撇撇嘴,从怀里拿出小刀,在王管家身上取下一块肉,放到了准备好的袋子里。
赵腾急忙问道:“槐兄这是要带去哪里研究?”
相里竹说道:“当然是回商君别院了。”
李水笑呵呵的说道:“怎么,赵兄有什么想法吗?”
赵腾说道:“槐兄,你的人把东西带回去研究,怕是不合适吧。”
李水纳闷问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赵腾看了看棺材里的王管家,说道:“这要是没研究出来什么还好说,要是研究出来点什么,或者说跟齐大人有关系可怎么办?”
“又或者跟槐兄你有关系怎么办?”
“陛下让咱俩共同办案,就是为了公平公正,避免比方徇私枉法。”
李水皱了皱眉:“赵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伱的意思是我会包庇齐大人了?”
赵腾笑了笑说道:“槐兄,我没记错的话,上次齐大人蒙骗陛下,还是槐兄请陛下赦免的齐大人。”
“槐兄对齐大人的态度是有先例的,我不得不多想呀。”
李信不高兴的说道:“赵大人这何止是多想,明显死在怀疑人嘛。”
“赵大人可别忘了,上次齐大人家闹鬼,赵大人跑了两次都无功而返,槐兄只是来了一次就查出了端倪。”
“若是按赵大人的办案规矩,这谎言怕是也要被齐大人说成真的了,赵大人到时可有一点办法?”
“槐兄戳破了齐大人的谎言,即是有功之臣,况且槐兄爱惜我大秦人才,不忍因一时之错而遗失一代大儒,所以才建言陛下,从请轻处罚。。”
“此等忠君爱国友臣之人,却被赵大人怀疑有故意包庇之嫌,赵大人,你矮了!”
齐大人刚刚走到门外,听到李信正在慷慨激昂,听得也是老泪纵横。
没想到槐谷子心胸如此之大,自己竟然还小肚鸡肠不耻与槐谷子同朝为官,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这李信说的对,老夫也矮了。
齐大人边想边叹气,愧不可言。
赵腾被李信说的愣住了,都知道李信是跟槐谷子混的,可这李信啥时候嘴皮子功夫也这么厉害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水这厮还能说出这般话,真是难为他了。
若不是自己为官多年,见惯了这种尔虞我诈,是是非非,差点就被李信忽悠了。
还好老夫定力比较好,但凡落一滴眼泪,自己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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