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依旧能够看见稀稀疏疏的星星,和那挂在天空中弯弯的月亮,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 姜姨的一声*打断了月玲芯的思绪。
月玲芯忙将姜姨扶了起来,将碗端到姜姨的嘴边,悉心的喂着姜姨喝水,之后又放下水碗,慢慢的将姜姨放平在床上。
姜姨喝完水后,“咳咳”的咳嗽了几下,此时的脸色比白天更加的惨淡,她看了看月玲芯,经过这几日内心的挣扎,才终于缓缓的开口说话了:“芯儿,有件事我斟酌了许久,要与你说,若是不说,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月玲芯心疼的看着姜姨,问道:“娘,什么事?”
姜姨叹了口气,道:“俗话说,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此时月玲芯忽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姜姨后面的话让她的预感成真了:“其实,你的亲生父亲并非弦月王国的国主——月斩。”
“什么?”月玲芯听见这话后惊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的说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芯儿,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的告诉你。”姜姨仿佛预料到月玲芯会有这样的反应,安慰着月玲芯,而月玲芯茫然的点了点头,愣愣的坐在了姜姨的床边。
“这件事要从16年前说起,当时……”
弦月王国
“王上,炎烈的儿子炎冥最近在王都越来越不像话了,经常与右丞相黄文旭之子黄天佑私混,有时候还出手打人。”左丞相陆方庭坐在月斩的寝宫,向正坐着喝茶的弦月国主月斩打着小报告。
月斩皱着眉头,说道:“这炎烈的威望太高了,朕心甚危啊。”
许久之后,才继续问陆方庭:“对了,陆爱卿,姜妃在南疆已是十几个年头了吧?”
“回陛下,正是!”陆方庭有点不解为何月斩会岔开话题。
“当年芯儿离开弦月是三岁,现在应该差不多15岁了吧,该是派人把她们接回来了,芯儿回来差不多就16岁了,长大了,不错的年纪。”月斩心中主意已定,对左丞相陆方庭说道,“陆爱卿,你这就安排下,这个月派人去南疆将她们母女二人接回来。”
“是!陛下。”陆方庭回应着,不过又接着问了一句,“那炎烈的事?”
“炎烈?”月斩笑了笑,道,“陆爱卿不用担心,朕倒时候自有定夺!好了,你先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是!微臣告退。”陆方庭狐疑的看了眼月斩,然后恭敬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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