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沈馥按捺住激动,“弟子办事儿师父您放心。”
“只不过你刚来,对于穹苍的财政状况可能还不甚了解。”君珩问她,“知道穹苍为什么叫穹苍吗?”
沈馥随口开了个玩笑,“哈哈哈哈,总不可能是因为穷吧。”
“孺子可教。”君珩称赞道。
沈馥笑声卡在嗓子眼里,笑不出来了。
“所以为了穹苍的长远发展考虑,我私以为专业的不如免费的。”
沈馥最后还是毫无感情的恭维了一句,“……师父高瞻远瞩,弟子真是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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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朗朗,花草寂寂,整个穹苍都笼罩在温柔的月光下。
“逢尔。”
沈馥将手上抹布摔在桌上,走至他身前,咬着后槽牙道,“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
君珩斜倚在窗下雕青凤的木榻上,身后窗户大开,月色溶溶,凉风习习。
“太热了,给为师扇扇。”
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可看出她是白捡的徒弟了,就可她一个人使唤!要不是想着刺探敌情,她来这受他这份鸟气?
沈馥一边想一边拿起蒲扇给他一下一下扇着风,扇一下骂一句,几十下都不带重样的。
忽然君珩又从一层薄衫换成了一身裘衣,看着她打扇的手,眉头微拧,“你想冻死为师?”
骨节如竹的玉指一点,指着那边的床榻,懒洋洋道,“太冷了,去,给为师暖暖。”
“什……什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没读过二十四孝?”
说着,君珩忽然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沈馥猛然抬头。
男子缓缓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
沈馥有些懵,只能尽量后仰着脖子,“你、你要干嘛……”
他忽然笑了,凑近她的耳廓,像是蛊惑,“算了,还是我与你一同暖吧。”
“啊!”她猛地向后一仰,像是摔下了悬崖,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沈馥猛然惊醒。望了床帐好一会儿她才惊疑不定的拍了拍胸口,肯定是最近被君珩欺压的太厉害了,她才会做这种梦。
第二日君珩又唤她‘逢尔’的时候,沈馥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昨晚上的梦,暗自翻了个白眼。
“师父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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