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力了吗?」
刘地忍无可忍,一脚踹向内里之人,登时将他踹得摔倒在地。
「打人啦!打人啦!」
小胡子一声呼喊,人群登时散了开,将刘地与内里之人围了起来。
不宽不窄,刚好十步步距。
此时,却见内里之人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不说就不说了呗,我走还不行吗?」
说罢,他竟然真的转过了身,离开此地。
刘地心头火无处宣泄,只得指着他的后背怒骂道:「再让我碰见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郁闷地回到八珍楼内,本想将此事告知刘员外,掌柜的却说刘员外已经睡下了。
刘地心中积郁,也早早回了房间,睡了过去。
刘员外看着空空荡荡的八珍楼,不禁挠起了头,道:「怎么都过了正午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掌柜的陪着笑脸,不敢说话。
没过些许,却见一匹快马直冲城内,稳稳停在八珍楼外面。
秦海冲了进来。
他看见二楼的刘员外后,登时一指
:「刘兴扬,你给老子站住!」
刘员外一脸懵逼,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跑了上来。
不等刘员外说话,秦海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咚的一声,刘员外被踹得摔了个屁股墩不说,还滑退了接近三步距离!
可见,秦海这一脚,是下了死手的。
「刘兴扬,***的!」
刘员外被踹得七荤八素,捂着肚子疼了许久后,方才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秦海戳着他的脑袋,道:「***的给人许诺成亲,那女人有花柳病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东城都在传八珍楼是花柳之所!谁敢来吃饭?啊!」
「整个东城?」刘员外诧异道:「等等,东城怎么会传这个?」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秦海气得使劲戳他脑门:「男人,逛逛窑子我能理解,但***的和那些歌姬舞伎许诺成婚,让人在公堂之上把你八字都背出来了,我现在真想一刀砍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屎,还是花柳毒水!」
「等等!」刘员外还没搞明白:「那是个误会啊,连李律都看出来了,帮着我解了围呢!」
「误会?误会***带着家丁送她去医馆?误会***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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