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利用工具,我不杀尔等,便是念在十万将士的赴死之心。”
“什么?竟有这等事……”
“倘若此事是真,倒也能解释的通,为何你能避开,却不避开了……”
“这……”
“怎么可能……”
“仅凭你片面之词,就想诬陷太子殿下,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不错,你区区一个私生孽子,怎能让人相信。”
“……”
此刻,不论是那些武者,还是百姓们,尽皆哗然,全然未曾想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然而,那些有心人可不会让胡铭仙如愿,眼见形势不妙,开始在人群中蛊惑了起来。
“哼!”
冷哼一声,将那些撺掇小人全部是锁定之后,胡铭仙继续道:“我本不想与尔等多言,以我杀伐之心,自上鸿城时,便可一路杀到这皇都,纵是尔等齐上,也拦不下我。
只是,念及尔等乃是受人蛊惑挑唆之词,我不愿随意杀戮,更无心理会尔等连日来的各种污蔑之词,只愿尔等能够自行醒悟,奈何,尔等愚昧无知,任人挑唆,久久不愿离去。
若非前一刻,一位前辈之言,我懒得站在这里与尔等浪费口舌,否则,尔等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今日,我便将十六年前之事告诉尔等,届时,尔等是去是留,是生是死,与我再无任何瓜葛!
十六年前,在我娘亲烈茹婷分娩之际,洛林天与洛彦合谋对我娘亲下了‘浊阴蚀骨化魄丹’,致使尚未出生的我,以及我娘亲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且我娘亲又被洛彦囚禁。
我父洛尘风,为救妻儿,才会暴起血染皇都,一夜屠戮三十万亲手所建的龙武禁卫军,最终被逼服下噬灵虫,才将命悬一线的我换了出来,而后,又遭风雷宗放弃,一路被追杀至落日山脉,才侥幸保得一命。
而我娘亲烈茹婷,至今仍被洛彦囚禁,生死不知,我此次出山,不为这皇室皇权,只为救出我娘亲。
可这一路走来,洛彦先是在万宝楼拍卖会上肆意放言辱我娘亲,今又大肆宣扬诬陷我娘亲,弄的满城风雨,尔等亦是人云亦云。
对尔等,我是一忍再忍,可终究不愿连累尔等,故而,才会贴出告示,让尔等尽快离开皇都这是非之地,否则生死自负。”
“这……”
“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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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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