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只有百余人,分得太清,一旦海战激烈,人员受损严重,到时如何补充战力。
于是,赵烈方一接手福海号,就将船上人员编组:
水手组十五人操纵、维护、修缮船只。
披甲组二十人武备是长枪、腰刀、铁盾,护甲。
火炮组十五人主要是操纵红夷大炮、弗朗机、虎蹲炮。
火铳组十五人武备鲁密统
弓弩组十五人武备弓弩、火箭。
伙组十人伙食辎重
赵烈及伴当
全船一百三四十人,所有人员都要熟练使用冷兵器鲁密铳。
火铳组也要会操炮,毕竟炮组就是在甲板上,一旦接战恐受损极大,到时要有人顶上。
各组头目都成为长,于是乎,炮长、甲长、水手长、伙长满天飞,各种荤话穿插其间,笑料百出。一晃两月,福海号终于平顺下来。
赵烈走到船上,拍拍厚重的船舷,“好樟木啊,余大宝,你说山东如今还有多少这般大树。”
“不晓得,大人。”余大宝闷声道,黝黑的面容上写满憨厚,还有不转弯三个字。
“大人,您想造船。”杜立一旁问道。
“杜立够机灵,”赵烈一挑大拇指,“我等水师战船太少了。”
“不少了,这里许多战船都没事干。”余大宝闷声道。
余大宝此话倒也没说错,威海水师的沙船、海沧等哨船缉私、收税、巡海,各有忙碌,大号的福船反倒是无所事事。根本是用不上,在这片海域,不用说登州水师,就是威海水师那都是无敌的存在。
不过当真没事做吗,西方的海军象打了鸡血般四处出击,为本国的利益忙碌,而大明水师却是昏昏欲睡。赵烈向西遥望了一下,长叹一声走向舱室,身后的几名伴当面面相觑,随后跟上。
福海号的早会开始,几位组长早已到了,这又是赵烈的安排,早会不知全天的事宜,各组长查缺补漏。
“卢炮长,你先说。”一旁的几人挤眉弄眼。
卢元憋着有点面红耳赤的脸施礼道,“大人,火炮擦拭完毕,火药、炮仔齐全。”
“李铳长。”
“大人,鲁密铳可用十六枝,还有两枝损坏,近日操练太过,折损日甚。”李山躬身道。
“一会随本官到库房换取。”
“大人,船上还缺六件披甲。”孟刚甲长道。
“叶伙长,一会将伙房装满米面,须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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