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回到码头,李虎派人禀报,三艘盖伦船船况良好,不过,船内卫生极差,全部清理好最少得三天时间。
赵烈一咧嘴,三天时间,我最缺的是时间,三天打理船只,水手再上船熟悉,啊,时不我待啊。
张鼓声来人禀报,船厂新下水的五艘盖伦已经控制,还有三艘福船,不过得十余天才能内部完工,出航。
齐威来报,铸炮厂现有库存四十余门铁炮、铜炮,还有四门铜炮,六门铁炮在七天内完工。
赵烈头都快炸了,特么早先他还预计五天出发,现在看拍脑袋决定是绝不可行。
赵烈立即找来赵达,要求码头小艇安排葡萄牙人员,我方人员混编巡视,我方人员只是监控,凡有到达的海船,许进不许出,监押起来,直到大队离开澳门,防止消息泄露,还有继续接济流民乞丐,务必不冻饿死人。
晚上戌时中,赵烈赶到大炮台,见到了议长阿隆佐,两个多时辰没见,阿隆佐的精气神皆无,衣服褶皱,须发散乱。
“阿隆佐先生,我是表达我的善意而来的。”赵烈开门见山的说道。
阿隆佐怒瞪双眼,
“你是嘲笑我吗?”尼玛,你现在是善意,天大的谎言,你是用你的刀枪表达善意吗。阿隆佐脑门充血,他率领澳门葡萄牙人击败了贪婪的尼德兰人,却是大意的被大明土著人偷袭被俘,这心里的憋屈那是别提了。
“阿隆佐大人注意,你是一个城市的职掌者,不是比利牛斯山的农夫。”赵烈不客气的回应。
阿隆佐浑身一震,你连比利牛斯山都知道,脸色一正。
“议长大人,倘若我此前用银子收购你们造船、铸炮的技术,你们同意吗?希望你诚实的回答。”赵烈问道
“当然不,否则澳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阿隆佐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将这些手艺随便交于明人,澳门拿什么在远东立足。
“所以,我只有这样办。希望你理解。”赵烈耸耸肩,摊开手表示无奈。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也得理解。
阿隆佐明白原因在哪,只是心里郁闷的要吐血。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瞪着充血的眼睛问道。
“我们本来有共同的敌人,尼德兰人几年前进攻澳门,他们又骚扰福建两年了,嗯,敌人的敌人,我们是否应该是朋友。”赵烈笑道。
“也许吧,现在你们的选择确是与我们为敌。”阿隆佐耸了耸肩。
“如果英格兰人,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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