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人也多啊,赵大人下令伙兵一天不歇着,每个时辰都要有热汤热水给这些辽民,这得多少牛羊猪啊,俺看悬。”老廖呜呜咽咽道,又是个口齿不清的。
最先吃完的刘福贵拿起水袋喝了口带冰凌的水,在喝完热汤后凉水一浇很是舒爽,他抬眼看看面前慢慢走过的铁山军户们,他们衣衫褴褛,拖家带口,很多人衣不蔽体,尤其是一些孩子,有的就是用破布裹脚就在冰雪里蹒跚而行。
对于他们议论的肉汤晚上还有没有,他也不知道,这两天有很多军户牵着自家的牛马猪鸡鸭以及锅碗等物件向这里走来,他们很多没有太多银钱,这些东西就是他们的家底,他们说什么也不舍得扔,但是到了这里,都被破虏军拦下了。
毕竟海船有限的运力只能运人,至于牲畜,那就算了,当然为了不引起骚乱,猪牛羊马这些大件,破虏军都给了银钱收去了,但是牛马猪没多少,毕竟贫困的军户养得起这些大牲口的不多,十两银子一头牛或是驽马,卖了就卖了,陪不了太多钱,正经是军兵能给你钱就是祖上烧高香了,没有人不卖。
赵烈命令将这些牲畜宰杀做成热腾腾的肉汤,供给军兵和在冷风中等候的铁山军户们家眷们,所以到底能不能够这几日用度,刘福贵也不晓得,毕竟辽民人数太多了。
一个影子从身边走过,刘福贵一愣,只见汤陷军端着一碗热汤,走到一大一小两个头发凌乱,身着到处是补丁的单衫的小女孩面前,向她们递上了一碗热腾腾的肉汤和一个黑面饼子。
两个小女孩怯生生的向后退了一步,眼睛却是盯着汤碗和饼子咽着唾沫,又想吃又害怕,她们转头看向身后一个瘦削的中年军户,军户胆怯的看着身着全身铁甲颇为威武的汤陷军,咽了口唾沫,一时说不出话。
“没事,哥哥那里还有,吃吧,”汤陷军笑着将汤端到最小的只有六七岁小女孩的嘴边,小女孩看了看汤陷军的笑容,终于安心的喝了起来。
一个饼子一碗汤吃完吗,两个小女孩吃的很饱。一旁当父亲的不断道谢。
汤陷军回到什里,不着调的老廖又开始碎催,“呦呵,小汤啊,怎么看上童养媳了,行啊,小姑娘挺好看的。”
“胡讲个球,俺看着象俺妹妹逃荒时候的模样。”汤陷军瞪了老廖一眼。他从自己的行李里抽出一块羊皮垫子,这是昨天他花了三钱银子从一个军户手里买的,很是保暖,今早起来,什里兄弟都听到他说很是暖和。
汤陷军返身走向两个小女孩,用这个垫子包裹住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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