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既然进了她的手中,刘文举可是再也见不到了。
刘大人亢奋的吟了几首小诗,挥毫誊写了一篇论语,这才准备就寝了,就在侍女侍候刘大人洗漱之时,管家胡中敲门而入,刘文正制止了侍女帮他更衣的举动并支开了侍女,他知道胡中这个时候前来,一定是有了要事。
“大人,方才扬州巡检司来人禀报,扬州盐商黄明远在距黄府不足一里处遇袭身亡,随扈近二十人无一活口。”胡中跪秉道。
“什么,你说什么”刘文正大惊失色,一时呼吸急促,浑身大汗淋漓,他略定定神,“罗东辉如何。”
“这,大人,罗东主现下如何,小人马上派人打探。”胡中回道。
得到的答案是罗东辉平安到家。
刘文正惊疑不定,一晚几乎没有合眼,对付孟记是三个人合谋,不过,近三个月来针对孟记的打压已经开始,明眼人一看可知,孟记不可能不知道。
会是孟记所为,刘文正不相信,孟记只是一个商贾,如论如何没有这般破釜沉舟的胆略和实力行此一击,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孟记身后之人出手了,虽说当初属下人等也多方打探了孟记的虚实,不过,孟记身后的势力也许埋得很深,手下人没有探查到,也是极为可能的。
孟广山的书房内昏暗的油灯闪烁着,映的孟氏兄弟的脸上忽明忽暗,更显室内气氛的压抑。
“大哥,我不走,要走大哥走,我在此看着这些家业吧,毕竟大哥才是孟家的主心骨。”孟庆山含泪道。
“还是我留在此处吧,几个大管家还留下,你带着孟家族人先到石岛安定下来,老宅那里也先不要回去,等着这里的信吧。”孟广山脸上抽动了一下。
“如今局面如此不堪,大哥到石岛暂避方是上策。”孟广山急道。
“如今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就是石岛赵大人的出手相助,我还要等一等,否则实在不甘。”孟广山痛苦的闭上眼睛。“想我十八岁接手家业,奔波二十余年,将家业扩展数倍。仅仅贪】官一句话就能让我半生辛劳尽丧,呵呵,难道天要亡我不成。”
“大哥,石岛赵家远在山东,不过是武将之家,今次恐帮不上我家了。”孟庆山摇摇头,很是不看好。
“你说的我也晓得,不过小赵大人志向高远,甚为看重我家,为兄的如今只能寄望于此了。”孟广山叹道,实际上他也没有报太大希望。
孟庆山心中慨叹一声,大哥这是病急乱投医了,这赵家不过是登莱中阶武将,他根本不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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