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弟,冷格里不是靠哥哥的声威爬上来的,而是自己屡立战功搏来的,是皇太极登基后辅政的十几个大臣之一,一向是杀伐果断。
此番要不是水手奇缺,这些逃上岸的败军他一个都不会留。
后面的明军战船如前一般对海上的水手汉军拍枪击毙,而沙滩上三十名水手和汉军被砍瓜切菜般看到地上,其他汉军噤若寒蝉的看着。
海面上沙滩上流淌着的汉人鲜血肆意横流。
船上的大副向于强禀报,“大人不能前行了,很可能搁浅,动惮不得。”
于强点头,“下锚,让船定下来,炮要打的准些,告诉炮手们,就五门炮能打到,给老子瞄准些。”
“船长你就擎好吧。”大副快步离去,这两天将后金的水师打的落花流水,自家几乎没有伤亡,军兵们各个精神抖擞。
看着两艘明军战船侧舷以对,晓得这是这两艘怪船要发炮了。
“冷格里大人,明人大炮能轰击到这里,还是退后一些吧。”身边的随扈喊着。
冷格里一扬手一仰头制止了随扈的喊话,他一步也不想退,征战三十余年他从没这么憋屈过,今日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舒坦过,只有屈辱。
轰轰轰,明人战船的火炮果然开始轰击了,但是他们没有瞄着海滩上这些残兵败将,仿佛晓得这是汉军为主,他们轰击的是离岸边不到三里的建奴大营。
虽说去掉射程太短的提亚哥炮,只有十门炮轰击到这里,但是里面的营帐密集,只要击中这个范围足以,只见尘土风扬中,兵甲帐篷甚至是人马飞起,整个大寨里一片混乱。
“叫舒禄和阿思哈将军兵带离大营。”冷格里让随扈回营传令。
他则是痛苦的看着第二轮的炮击开始了,大营里人喊马嘶闹腾无比。
冷格里高昂着花白的头颅眼睛冷冷的看着这两艘战船,他确定指挥这两艘战船的明将可算是敢打敢拼,同他以往见到的酒囊饭袋般的明军完全不同。
但又如何,今日他麾下水师不过是小败一场,死的大多数还是汉军,这些明军上岸对战试试,只能在海里逞威罢了。
赵烈骑在褐色的安达卢西亚战马上,随着战马起伏着,前方就是宣川城墙,城上朝鲜的旗帜无精打采的飘扬着,城上的告急烽火已经点燃,破衣烂衫的朝鲜府兵已经上城值守。
赵烈人高马大,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到最前方的骑兵千总荡起的灰尘,他们已经掠过城门继续南行,而两千备军在其后齐整的前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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