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和如林的枪阵给他们极大的伤亡,汉军的数目在迅速减少,渐渐支撑不住了。
管至诚看到这种局面心里拔凉,现下只有不足千的汉军在搏杀了,虽说他们的英勇让他满意,但是冲不破敌阵说什么都是虚的。
如果再坚持下去,弄不好就剩下他和几十护卫了,此番就是胜了,他也会什么也剩不下,管至诚心焦的看向后面。
仿佛听到了管至诚的呼喊求救。
马蹄声纷乱的响起,大队的建奴甲兵飞驰上来,接近到了百步,就在此时,轰轰的炮声又一次响起,大把的散弹向他们扑去。
一个建奴甲兵被几个散弹击中,头盔破损,头骨和红白的液体飞溅,倒跌马下。
另一个甲兵正在策马狂奔,他已经将骑弓备好,重箭支上,这一切都是在双腿控马时完成的,但是还没有赶到七十步的距离,散弹将他的战马击倒,战马悲鸣着倒地,巨大的冲力将他甩了出去。
还没等他落地,后面的战马将他在空中撞的昏了过去,落地后被后面几匹战马象破布口袋般践踏而亡。
散弹将很多建奴甲兵连人带马击倒,人仰马翻一片,人的嚎叫马的嘶鸣再次响彻战场。
一阵阵凄厉的号角响起,不是悠长的响声,而是短促而暴烈的响声。
建奴甲兵知道这是固山在催促他们全力冲阵,甚至不顾战马的伤亡也要冲入敌阵。
其实他们也知道如果不趁着汉军和破虏军僵持的机会冲出去,他们没有活路。
毕竟一千甲兵对上数千破虏军甲兵,必败无疑,毕竟这是对上斩杀六爷的最凶悍的明军,他们的脑袋都会成为破虏军的功绩。
至于说往昔他们一百甲兵就可以主动攻击上千明军,那是什么明军,这是让塔拜也丧命的大明强军。
建奴甲兵各个唿哨着催马急冲向前,路上就是有汉军挡路也是毫不犹豫的撞飞,就是要一样,尽快冲进明军大阵,近战肉搏,才能逃出升天。
冷格里和阿思哈同百十个护卫直冲向明军大阵,他看到驴车和木盾掩护下的汉军没有冲入明军大阵,就知道此战必败,绝无幸理。
他高昂着花白的头,侧着身子用马鞭使劲抽着战马,坐骑疯狂的向前穿蹦着,风急速的从耳边吹过,让他回想起年轻时纵马狂奔的青葱岁月。
他观察到左前方一个地方的明军前面竟然没有一个汉军,只有地下的一些汉军尸骸四散着,他狂野的唿哨着拨马冲去,冲进去,冲进去,如果万一造成大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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