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何人前来请降。”
“我等陆奥援兵乃是奉了幕府征夷大将军的命令前来援助松前藩的,此番战败,无话可说,望明国大人准许我等撤军离开虾夷地,返回陆奥。”岸信笺腰弯的更低了。
福田冈译完,马全福思量了片刻,他低头对岸信笺道,“准,只是你等先退到一旁,到时将长兵器、弓弩、火铳交出来即刻。”
岸信笺听完大喜过望,他重重叩首,尼玛,这明人就是比国人好说话,在国内大名间厮杀失败一方能有如此体面,保留短兵器防身,呵呵,明人还是着意脸面啊。
岸信笺叩谢完毕,被属下搀扶着退回阵内,将事情原委向告之陆奥诸位,让他脸红的是,有人竟然发出了欢呼,真是丢了大和武士的脸面。
旋即他看看倒毙原野上近万的尸首默然,活着真好,活着不易啊。
陆奥援军过半阵亡,也难怪如此了。
陆奥剩余的人马向东步出一里地,避开双方交战的地界,表示出一种态度,你们的事,我们不参合了。
在他们撤退的同时,马全福派出两个百队向后收拢伤者,如今在他看来胜负已定,第一时间收拢伤患是必须的,也是破虏军军规里规定好的。
马全福看看围拢在一起惶惶不可终日的松前藩人马,他们虽然惶恐,但是没有放下武器。
待陆奥的人马退离战场,他命令军阵向前。
轰轰轰,寂静下来的原野上又响起北华军整齐的脚步声,数千全甲北华军士气高昂的阔步向前,阳光照射上去映现出星星点点金属的寒光。
松前藩众人恐惧但是坚持着保持着阵型,他们晓得他们绝无幸理,但是也无路可退,他们如今就是一个念头多杀一个明人够本。
当移动的整齐大阵来到松前藩阵前百步时,一声悠长的铜号声中,整个军阵轰的停了下来。
“虎。”北华军兵大喝一声,前排的火铳手火铳抵肩瞄准了敌人。
要说人要是报了死念,反应都已迟钝,都已要必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当先松前藩众军最应当的是提速向明军靠拢,这样,拼着损失泰半人马重新肉搏,这样才有机会重创明军。
但是没人反应,而此时他们才发现,方才与明军对决的铁炮手没有回来几个,几乎都阵亡了,剩余的十几二十个根本没有大用。
砰砰,明军的火铳轰鸣了。
前排的松前藩、豪族、阿努伊人象是被伐倒的树木般跌倒一片,场面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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