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军户分配田亩,打造灌井,目的就是为了继续喝兵血。
程凉气急败坏的来到街头,只见路旁人家的门上围墙上到处贴满了这类的告示,简直是二三十步一个,很多人路过都是停下来看看,不识字的还让别人帮着讲解一下。
程凉即刻下令调集备军开始全城找寻这些告示,然后撕毁它们。
但是备军也是军户不是,前去收寻时也开始磨磨蹭蹭的,这也是心里不满啊。
这一天的光景好不容易将告示撕毁了,但是也是满城风雨了,最可怕的是其他卫所开始丈量田亩,要开垦荒田、分配田亩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莱州。
这天嫡系手下们先后向他报秉,很多军户都开始在背后诋毁他,说的什么难听的都有,甚至有血气烈的喊出杀了他的昏话。
莱州城中近半是军户,其他大多数的军户还是在外军屯居住,但是一个城中近半数人不满,这也让整个莱州城变得诡异起来,很多人性子变得暴烈,这一天发生很多冲突,死了两人,伤了几人,衙役一查,好嘛,还是军户的事。
柳大人又是派人通晓程凉,这事不能如此下去,否则无法善了了。
程凉立时头大如斗,当然现下他还能挺住,不过是些破落军户的不满,他还能压制住,但是他忐忑的是赵烈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这几天赵烈的手段可是让他吃尽了苦头,他认为赵烈不会就此罢手的,还有什么手段呢。
三品莱州卫指挥使很快就知道了,当晚他的家突然被数百军户围住,就是向他讨个说法,为何不允许他们开荒,为何不给他们打灌井。
程凉大怒让护卫出击,打伤了二十余军户,驱散了这些讨说法的军户。
结果事情失控了,半夜不断有带着火油的罐子被点燃扔进院子里,护卫和下人们根本不能睡觉,到处灭火。
程凉只好让护卫在宅院外面守卫,但是他的宅院不小,全部防护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事,零星的火罐还是飞入宅子。
这种火油极为讨厌,用水不易扑灭,最好是用沙土,这就耽搁了救火的速度,到了天亮时,一股焦糊味充斥这个宅院,其实造成的损失不大,但是东一下西一下的骚扰将所有人的精力耗尽。
这个宅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困顿不堪。
早上起来,程凉的眼睛已是通红,他也是下了狠心,你赵烈不过是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罢了,看你能奈我何。
程凉现下不想着向赵烈告饶了,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坏了,破罐子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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