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他们还敢三心二意,就不怕也合家灰飞烟灭。”黄汉狞笑道。
“这不是张大人回来了嘛,就怕有些人又开始动小心思了。”赵烈冷笑道。
国人心眼可是极为活泛的,说不准有些人自己以为还有别的门路可以保住自家指挥使的实权。
张可大来到登州城头,他摸摸北城头上红夷大炮冰冷黝黑的炮身,感叹有近百门火炮助阵,登州接连两次一日陷落,简直无法想象。
“张大人,这个赵烈是如何讲的。”张国元问道。
陈应元也是极为关切的看向张可大,如果能要来些兵甲,正可缓解登莱面临的压力。
“赵烈讲还有千余件完好的兵甲。”张可大说了赵烈讲的保守数字,至于同他自家说的希望越多越好则是一字没提,如果赵烈没有多给些兵甲,他岂不是沦为笑柄。
“哼哼,也就是百来皮甲棉甲,几百长枪短刀,多了赵烈不会拿出来的。”张国元撇撇嘴道,他对赵烈如今是满满恶意,什么都是往最差的地方想。
“本将开口一回,向来不至如此,赵烈拿出来的当是不少。”张可大没有见到实物,也不敢多说。
“这倒也是,本官听闻你张总兵可是对赵烈有提携之恩,当初他荣任靖海卫指挥使,就是张大人上折子保举的。”陈应元笑眯眯道。
“这个倒是不假,只是如赵烈没有那般泼天大功,我就是递上去是个折子,他也当不上这个指挥使。”张可大感叹道。
“就怕他如今也是二品大员,手下精兵数千,恐怕忘了当年张大人对他的恩德了。”张国元阴阳怪气道。
张可大很是搓火,合着你希望赵烈忘了旧情,拿些破烂的兵甲应付一下我,你就高兴了不成,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张可大身为勋贵之后,身份清贵,对于这个太监真没有太多的顾忌,脸上就显出不渝,倒是没有说什么。
张国元说出口后也有些后悔,他也是作为天使出使各地,被地方官员奉承惯了,对下面官员说话不是太在意,在他看来出了朝到了野,都是蝼蚁。
只是今日这个张可大可是简在帝心的勋贵战将,否则天子绝不会将登莱这个烂摊子扔给张可大,对张可大重整旗鼓压制赵烈寄予厚望。
“赵大人勿怪,本官如此说,只是因为多拿出些兵甲就会让朝庭兵马实力大增,对他极为不利,因此。。。”张国元难得的解释了一下。
“张镇守所言不无道理,当然也得看赵烈对张总镇这个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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